說愛他,還那麼瀟灑地說不要他的任何錢財,沒想到啊,她覬覦的原來是更高的財富。
之後,溫栩幾次想將易歡從角落裡翻出來,卻被爺爺硬生生阻止。後來實在拗不過那位老人,溫栩只能答應,他不主動去找易歡。除非讓他無意間碰上。到那時,他可就一切都不顧地去懲罰她了——
居然偷他父母的遺物,實在是罪無可恕啊!
閒閒支著手肘,透過後視鏡,溫栩置身事外地看著餐廳門口的紛爭。嘴角,微微上揚,冷清無情。
易歡,你似乎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呢!
狹路相逢的兩人
餐廳門口。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易歡慌里慌張地道著歉。
易歡的對面正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雪貂披肩,花枝招展。只是很扎眼的是,那件雪貂上已經沾上了一大片肉汁。此刻,她正指著易歡的鼻子暴跳如雷,“你怎麼走路不長眼的?你看看我的衣服,這可怎麼辦啊!”
易歡滿臉歉意,“對不起,我馬上幫你送去幹洗。”她才伸過手,就被暴躁的女人重重拍開。她惡言惡語道:“乾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