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帝國現任總裁——溫栩!
那一剎,幾乎是本能的,易歡想也未想地就迅速退開了溫栩好幾步。
“怎麼,打算打手機求救麼?”溫栩陰測測地笑著。他的手中正握著剛剛從易歡手上奪來的手機。按過手機關機鍵,他不覺絲毫可惜地就隨手將它拋到了後頭的地上。
“啪”的一聲,那隻早已經過時了的舊型號手機,就那麼被摔出了電池板。
易歡抿嘴,一聲不吭地看著不遠處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機。心下心疼低嘆,哎,看來又得花錢買只新手機了……
溫栩邁開腳步,一步一步地緩緩靠近易歡,邪惡猶如地獄惡魔。他毫不拖泥帶水地直切主題,“離開時,你不是已經偷走了很貴重的東西了嗎?怎麼,都已經那麼有錢了,為什麼還稀罕那隻破手機?”那麼珍貴的遺物,只要賣掉,相信可以讓人一生衣食無憂。
舔舔嘴唇,易歡一字一字緩緩說道:“我沒有偷!”
“看來你很健忘啊,易歡!”溫栩冷冷嗤笑,“七年前離開豪宅時,你偷走了我父母的遺物。難道說你已經忘記了?或者,你是把它們全部賣掉了,打算來個抵死不認?”
易歡盯著溫栩,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後退。她眼露懼色地厲聲強調,“我沒有偷!”
然後,溫栩的眼裡陡然閃過一陣滔天憤怒,他終於不耐煩了,猛然跨前一步,伸手強行拽過易歡將她扔到了牆壁上。他直接欺身而上,用極重極重的力道握住了她的雙肩。
易歡吃痛,低低抽氣。肩膀快被捏碎了……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溫栩憤怒咆哮,“告訴我,我父母的遺物在哪裡!”
易歡皺眉,忍著痛有些困難地再次重複,“我說過,我不知道。”
溫栩怒極反笑,“不說是吧?”
易歡盯著溫栩,感覺到了無可名狀的害怕。她有些擔心地追問:“你要做什麼?”
溫栩緩緩湊近易歡,邪惡地低低笑開,“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看著如此嗜血恐怖的溫栩,豪宅那晚撕心裂肺的恐怖回憶全部衝入易歡的頭腦,她的全身開始隱隱顫抖。
七年,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年,溫栩強加在她身上的恐懼與痛苦居然依舊這麼鮮明。
易歡,你怎麼會這麼沒用!
頹然閉上雙眼,強自深呼吸口氣後,易歡突然睜眼,極端平靜地看向了那個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她淡淡問道:“溫栩,你難道只會這種伎倆嗎?堂堂帝國總裁,難道就真的只會對女人用強嗎?”沒錯,她易歡是愛他,連帶七年後的現在,她發現自己依舊還是愛著他。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想再在這份不平等的感情裡付出了。
聞言,溫栩猛然一怔。
這個一直迷戀著他的女人,現在居然能做到用這種看陌生人的疏漠眼神平靜看他!?
爭執
這個一直迷戀著他的女人,現在居然能做到用這種看陌生人的疏漠眼神平靜看他!?
溫栩的心底,竟然莫名不是滋味。極其微妙。他強行收斂情緒,側眸,扯著嘴角輕笑,“七年過去,你倒是變得很不一樣了。”不像是曾經那個站在他影子裡苦苦哀求委曲求全的可憐妻子了呢!
說話間,溫栩那雙扣在她肩上的冰冷大手,又再度報復性地收緊了力道。
他還真是想直接捏碎了她的骨頭啊!
易歡皺著眉,強行忍痛一言不發,任著溫栩在跟前作威作福。
“上一個問題,我可以明確回答你。”溫栩笑得陰險而邪惡,“我還有許多伎倆可以讓你開口。你要是有興趣,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可以慢慢和你耗!耗到你交出我父母的遺物為止。”
易歡習慣性地抿抿嘴。嘴唇似乎有些發顫。
呵,易歡,你果然還愛著他,逃避了七年,你果然還是無法忘記他。若不然,為什麼你還是會覺得心痛?當再度面對了他的冷酷無情後,你居然還是這麼沒用地開始覺得滿滿的心痛。痛到幾乎糾結了神經。
無法言語的易歡只能苦澀輕笑。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只能委屈著將它們強行全數吞進肚子裡。而後,她抬頭,極端平靜地看進了溫栩的雙眼,笑得淡然,“溫栩,我無話可說。”
該死,這女人還真的打算來個抵死不說了!溫栩慍怒。他已經不是頭一次領教她的執拗倔強。實在忍無可忍了,他暴怒著任性道:“好!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心甘情願地交出遺物!”真要計較起來的話,他的手頭其實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