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的耐性告罄,頭昏昏的時候,他直接使力,大門破進,易歡猛然後退了好幾步。見溫栩絲毫不以為杵地走進房內,易歡的眼內浮起濃濃警備。
“既然那麼好心地幫助了我,就該做好被我發現的覺悟。”溫栩停住腳步,站在了原地。估計是被高燒燒壞腦袋了,再次看到易歡那種垂死掙扎的害怕表情,溫栩的心情居然極端變/態的好了起來。
易歡的問題萬古不變,“你要幹什麼?”她怎麼都料想不到,溫栩那樣的大忙人居然會真的那麼無所事事地跑到這裡來找她的茬。明明這座房子的房主是禪靈,要查也該查到禪靈頭上,怎麼到現在居然查到她頭上了?總歸一句話,都怪她剛剛站在陽臺上看他看得太出神了。
望著易歡,溫栩微眨眼,問他要幹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這一次,溫栩沒辦法及時回答。因為連溫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來做什麼。
全身發燙,暈乎暈乎,溫栩只能清清嗓子,板起臉,儘量自然地反問:“你覺得我找你還能有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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