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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哈欠,有些不屑地哼道:“他的喜好?我沒什麼興趣。”她才不會那麼吃力不討好。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身體。既然溫栩可以一直貪戀她的身體,那她還費那些勁做什麼!

易歡若有所思地轉頭看了南宮雪一眼。隨即,她置若枉然地朝走廊盡頭走去。

等易歡端著很豐盛的早餐走到房門口時,溫栩和南宮雪已經收拾妥當從房裡走了出來。抬眼一見到易歡,溫栩不自覺地皺起了眉,他冷冷斥責,“我記得以前提醒過你,別自以為是地端著早餐出現在我面前。”他掃了托盤一眼,“你做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去吃。”

南宮雪有些幸災樂禍地諷笑道:“總裁夫人,以後可要長點記性哦!”

易歡雙手託著托盤,想開口說些什麼,溫栩卻早已經跨下了樓梯。

又是背影……無論她做出怎樣的努力,她面對的,永遠只會是他的斥責和背影。

李嬸看著溫栩和南宮雪出雙入對地從樓上走下,她匆匆行了禮後,就直接奔到了樓上。看到石頭般呆立在走廊上的易歡,李嬸嘆了口氣。她猜對了,她的太太果然又被欺負了。

“歡歡。”李嬸走近易歡,很心疼地看著她。十一年前的車禍誰都不願意發生,但既然發生了,它也和易歡無關啊!溫栩這孩子……哎……

深深呼吸口氣,易歡儘量雲淡風清地朝李嬸笑開,“李嬸,陪我一起用早餐好不好?”這幢別墅真的太大太空曠了,她不想一個人吃早餐。

溫栩這一出門就沒有再回來,易歡一個人吃了午餐,又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實在無法承受這種壓抑著的孤單了,易歡於是就抱著素描本來到後院花園。坐在藤椅上,她憑著腦海裡的影像,一筆一筆地慢慢勾勒著溫栩。

陽光很暖,她的筆端很暖,素描本上的線條也很暖,但她那隻握筆的手卻冰得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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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婚禮,讓溫栩幾乎陰鬱到極致。而在今天,卻讓他收到了一份遲來的賀禮——華之集團。

華之集團是全球赫賈排行榜排名前五十的上市公司,溫栩一直企圖將它吞併。在籌備數月之後的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將他囊括在了溫氏集團的旗下。

這個晚上,公司高層舉行了一個慶祝宴會。

當溫栩應酬完回來時,已經深夜。

酒醉的溫栩

他搖搖晃晃地停在新房前,門面上,還貼著紅色雙喜字。溫栩不禁冷冷牽了牽嘴角。他伸手,握過門把手,幾乎是貼著門撞進了屋內。

新房很安靜,昨晚的通紅喜色已經被換掉,取而代之的,是淡藍色的格調。溫栩眨了眨微燻的醉眼,確定床上躺著一個人。不用想,他知道那人是他的新婚妻子易歡。

溫栩帶著滿身凜冽靠近了床沿。他垂眼,俯視床上睡得很安詳的女人。突然之間,他的心底居然就那麼產生了一股綿密的恨意。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的父親就不會因車禍去世!

想著,溫栩不禁有些自嘲地低低笑了笑。他的嘴角也有苦澀,從未被人見的無奈苦澀。

易歡迷迷糊糊地醒來,一睜眼,才見到溫栩已經站在了床邊。她有些慌張地從床上爬起,站到了他的跟前。

“你回來了。”易歡朝溫栩打了個招呼。

溫栩的聲音極冷,“這不是你期盼的嗎?”費盡心機嫁給他,貪圖的,無非就是金錢、地位、榮耀,甚至,她還希冀過他這個人。她的胃口確實很大,想獨吞了一切。

易歡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溫栩之前別靠近他的警告,於是,她直接往後跨了一大步。

只是,在這個時候,溫栩的意識早就被酒精沖刷得只剩了深重恨意。現在,見到易歡見鬼般躲開,他倒是很難得的起了莫名興味來。他猛跨前一步,狠狠扣過了易歡的下巴,“你的演技確實不錯,裝起楚楚可憐時,居然可以迷惑一大票人。”溫栩笑得極端陰測。

凜冽的眼眸,清冷的容顏。在近距離見到溫栩後,易歡只覺得他陰鷙到幾乎想置她於死地。她居然感到了害怕——

她居然會害怕一個自己喜歡了近十年的男人。

“怎麼,害怕了?”溫栩似乎讀出了她眼裡流露出的資訊。

易歡無法別開頭,她只能直視他。他說她厭惡她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他要靠她那麼近,近到讓她不敢呼吸。

溫栩伸過拇指,用指腹肆意傾軋過易歡的唇瓣,有微冷寒意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