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撲哧笑了一聲,毫無芥蒂地將易歡抱了個滿懷,小孩子似地撒嬌,“要是真那麼難忘記,那就喜歡我啦,好嘛,好嘛!”以後會慢慢忘記的。
易歡幾乎難以承受跟前這個變幻莫測的男人,她推開他,很抱歉地說道:“莫涵,別再耍著人玩了。幼涼她一直對你很好,你應該能夠感覺的到她的。不要再對她視而不見了。”
喬莫涵眨眨眼,“有些事情上,我只隨心意,從來不會勉強自己。”就像他對幼涼,只能是兄弟般的情感,讓他怎麼去喜歡她?甚至於,他對易歡的情感,其實更像是一種掠奪,猶如食肉動物見到掙扎的小野獸時而本能產生的一種獸/性,完全跟隨心意,痛快到淋漓盡致。
對於喬莫涵這樣的人物,或許說再多的話都沒有用處了,易歡於是點頭,“嗯,我知道了。”簡簡單單地說了這五個字後,她頭也不回地推門走出了陽臺。
斜長劉海下,喬莫涵的眼眸銳利鋥亮。片刻後,他才再度恢復到了之前的熠熠璀璨。邁開腳步,這個戴著骷髏頭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