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離開你面前。”不汙染你的眼睛。
溫栩置若未聞,他拉過易歡,將她直接拽到了書桌前他剛剛坐過的椅子上。然後,他彎腰,連翻了好幾個抽屜後,才終於從最底層的抽屜裡取出了一盒備用的單盒燙傷藥。
將藥盒狠狠往書桌上一按,溫大爺將視線一落,他看向杵在椅子上的易歡,挑眉,“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幾近痴迷的凝視
幾乎就是在溫栩的怒目而瞪下,易歡旋開藥盒蓋子,一步一步地處理著手背的燙傷。
其實,易歡的手並沒有溫栩說的那麼難看,相反,易歡的手指纖細白皙,會給人一種很柔軟很溫和的感覺。而溫栩的手,指頭漂亮,骨節分明,又纖長優雅,帶著一種與周遭事物格格不入的尊貴疏漠感。兩人的手若做一比較,會給人兩種完全不同的印象。前者優柔溫和,後者極具侵略性。
與兩人的性格相差無幾。
然後,就在易歡低著頭處理著燙傷的時候,溫栩就站在她的身後低眉俯視她。書房裡籠著一線陽光的淡淡薄黃,打在易歡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