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正宗有第一百五十一回 飛鳥不渡瀾滄河 (求首訂)許多不一樣的地方,但是也是屬於我佛門旁門之一。倒是有許多玄妙在裡面。”這個時候,老和尚身後有一個年輕和尚笑呵呵的說道。只見這個和尚生的面容俊俏。面容上靈光閃閃,雙目狹長,卻是生的一雙桃huā眼。
“靈秀。你說我們現在該殺過瀾滄河嗎?”慧xìng老和尚忽然問道。
“不能去。”靈秀想也不想,就說道:“那劉洪神通本就厲害,連德空師兄就是死在他手中。更何況。弟子倒是認為,劉洪的目標不是他處,而是千里之外的無量山。方丈,我們已經做好了與無量劍宗為敵的準備了嗎?”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上稟燃燈佛祖,就說劉洪已經越過瀾滄河就是了。”慧xìng方丈終於決定放棄追殺劉洪。靈秀和尚說的不錯,劉洪實力極為強大,懸空寺並不是東勝神州最強大的佛門寺廟。高手很少,死了一個德空已經很是可惜了,若是再死上一人,恐怕懸空寺實力大減,在未來的佛門東進的時候。所得的利益將會很少。沒有必要再為一個劉洪這個小棋子而有任何的損傷。
瀾滄河波瀾壯闊,說是一條河,實際上卻是一個大江。只是這個瀾滄河靠近無量劍派,無量劍派實力強大,瀾滄河水族並不是接受天庭符詔,而是接受無量劍宗符詔。在瀾滄河上無量劍宗的話就是聖旨。
“這位道友,也是前往無量劍宗聽道的?”劉洪一身白衣,手上執著一柄玉扇,站立在渡口之上。白衣臨風,端的英俊瀟灑。
“聽道?”劉洪好奇的望著來者,卻見是一個白面書生,面如冠玉,雙目似朗星,手中卻是拿著一柄寶劍。
“無量劍宗每年六月份的時候,都會有五天的時間,有大神通之人在廣場上講道,可以為眾多道友解惑,或是身家清白的人若是有興趣的話,都能加入無量劍宗。”那玉面書生見劉洪一臉驚訝,就笑呵呵的解釋道:“看,這裡有許多的道友都是前往無量劍宗聽道的。”劉洪見狀,朝四周望了一眼,果真是見到有不少的修士都站在河邊,這些修士或是儒生,或是頭陀打扮,或是道裝打扮。臉上都是有希冀之sè,還有的人顯然很是熟悉,正在一起交談著。
“難道那無量劍宗的人允許這麼多人前來聽道嗎?難道就不怕別的門派前來偷師嗎?”劉洪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位道友有所不知,這無量劍宗乃是傳承上古截教聖人通天教主,截教教義是說為天下眾生獲取一線生機,凡是有緣皆可以前來聽道。如今聖人不出,但是無量劍宗仍然是秉承上古教義,凡是前來無量劍宗聽道的人都是來者不拒。所以諸多道友都會在這個時候前去無量山聽取那些大神通之人講道。雖然不能獲得截教核心修行法門,但是平rì裡若是能得到那些大神通之人的講道,也是一件相當難得的機會。”
“這倒是如此。”劉洪聞言也點了點頭,劉洪雖然是得了傳承,但是到底只是屬於散修一類,《玄黃無量心經》中的種種玄妙也是需要自己來參悟的。有許多不解的地方也只能是反覆參悟、驗證才能得到正確的解釋。而那些實力強大的門派之所以能夠保證傳承不斷,高手眾多的局面,就是因為有師長在背後悉心指導的緣故。這樣才能不斷的進步。當然,無量劍宗這樣的做法,固然是為了截教教義。但是也不得不說是為了結好三界修士,與這些人結下善果的緣故,想當年,在封神之戰中,截教之所以有修士無數,前赴後繼,名知道一旦下山,就有命喪疆場,身上封神榜的危險,但是這些人仍然會前往,有一部分是因為這些高手當年也曾在金鰲島上聽道,與截教結下了因果,才會毫不猶豫的出山。如今截教損失慘重,無量劍派無奈之下,只得如同當年一般,與眾多散修結下因果。以保證截教根基不為闡教、人教和佛門的干預。實際上,也正因為如此,無量劍派才會在洪荒之中闖下了偌大的名聲,為正道前三甲。
“在下涿郡諸葛玉,好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那名年輕人笑呵呵的拱手問道,大概是因為劉洪衣著不凡,加上相貌也極為不俗,所以才會露出交往的念頭來。
“在下弘農劉彥昌。”劉洪也想知道無量劍宗的情況,也不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只是說出了自己的化名而已,畢竟這些散修與其他人不同,這些散修為了一部功法,可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一樣。劉洪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只能用劉彥昌了。
“原來是劉道友。”諸葛玉頓時再次行禮道:“不知道兄何往,若是無事,不如前往無量劍宗聽道,也算是一場機緣。”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