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容妹相提並論,我是我,她是她,就算我們長得再像也相差了整整十歲。第三、不可以故意叫錯名字,惹我傷心又火大。」
「就這樣?」這就是她躲在房裡苦思了三天的成果?豫顥天還以為她會提出多麼具震撼性的提議呢,原來全是小女人的憂慮。
「目前就這樣,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隨時補充。」盼盼忿忿地推開他,兀自往前院走。
「你上哪兒去?」好不容易見到她,他尚有許多話要說哩。
「逛街。」這些天,她快被自己悶死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剛剛那三大重點,你只要有一點沒做到,我就以牙還牙,讓你丟臉丟到姥姥家。」
豫顥天一切沒意見,只要她高興就好,這節骨眼,犯不著在囗頭上和她爭執。
「大街上地痞流氓多,讓我陪你去。」像她長得如花似玉的女人,尤其容易招惹麻煩。
「我是去物色將來『出牆』用的物件,你去了多礙眼。」哇,好棒!認識他以來就屬今兒最過癮。從來沒機會氣焰囂張地和他講話,而且他還不敢回嘴呢。
「不準去。」他緊抿的唇角凝聚了強大的火藥味。「你敢給我出去招蜂引蝶,我就見一個殺一個。」
盼盼不明白他的隱忍是有限度的,那是他自覺於理有虧,才格外包容她,但她卻傻呼呼地一再踩到他的禁忌。
「是你親囗答應,我可以自由出入紫宸堡,你想食言?」不給出去,她就偏要出去。驢子碰上老虎,會有什麼結果?
「有何不可。」他一下將她拉回,兩眼逼近她的鼻尖,熱騰騰的氣息直撲而來。「你可以恨我、怨我,但千萬別動歪腦筋。」忽地,伸手探入她的衣襟,盈握她高聳豐滿的酥胸,蓄意地蹂躪。
「別這樣,我……」他從來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她。「說不定傭僕們正在某處偷窺。」朱唇被他含入囗中,餓狼般地恣意吮吻……不知過了多久,她嚐到一口腥鹹的味道,是血!他咬破了她的唇,吸入她的血,老天,他瘋了。
別,不要這樣!好疼。盼盼已分不清是嘴疼還是心疼。
※ ※ ※
豫顥天和盼盼的婚禮,終還是如期舉行了。
紫宸堡從數天前即開始著手佈置內外,大紅燈寵綿延了好幾裡,廳堂四周花團錦簇,玉石雕刻的麒麟、仙鶴、和龍鳳呈祥,和武林、商界送來的大大小小各式喜帳,教人看得眼花撩亂,目不暇給。
豫家祠堂用以供奉祖先的牲禮,有大黃魚、雞鴨、全豬、全牛、魚翅、冬菇、鮑魚、筍、烏頭……一層一層堆得半天高。
�Х鉳ァ��四藡鵡鎰髦韝�牡摹OM��講壞�'鳳和鳴、珠聯璧合,而且五世其昌、人丁興旺。
樓內的盼盼經亞倩、亞萍和亞娟巧手細心妝扮之後,不僅千嬌百媚,更是豔光逼人。
午時三刻,正所謂吉年吉月吉日吉時。二伯母翻過曆書,這時拜堂成親,包中!
呃……當然不是中頭彩,或中狀元啦。而是「一擲」中的,一舉得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炮竹聲霎時響徹雲霄。
豫顥天躊躇滿志地牽著盼盼的手,向來賓一一致意。
「我說了,你們沒有喜帖,就不能進去。」門口的管事和不知什麼人大聲地吵了起來。
「我們好心好意送賀禮來。為什麼不給進去?走開,我們要見姑奶奶。」
這大嗓門挺熟的,該不會是……盼盼偷偷掀起喜帕的一角,往大門口張望。
「你們姑奶奶是誰?」
「她是……名字忘了,見了人準知道。」
「笑話,你們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敢擅闖紫宸堡?」管事怕來者進大廳鬧事,忙調集數十名家丁,預備將之強制驅離。
「讓他們進來。」豫顥天一聽到「姑奶奶」三字,即猜出來必是宋靖那幫匪徒。因妒生怒,握著盼盼的手,不覺加大力道。
「啊!」盼盼低聲慘呼,生氣地一指一指將他的手掰開。「又不是我請他們來的。」
門外立時跌跌撞撞進來三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捉著三、四隻活蹦亂跳的牲畜。
「你是……」盼盼顧不得禮節,好奇地拉開半邊喜帕。
「欸!姑奶奶,我們總算找到你了。」他們果然是那日在西湖畔和小廟遇到的土匪。
完了,她又要被豫顥天嚴懲了。盼盼一顆心登時墜入冰窖裡。
「你們,找我什麼事啊?」一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