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開啟門做生意的,自然不能把人都辭退了,原本想著總有那麼一兩個老人家不想挪地方留下來打雜吧,沒想到還混了幾個青壯年勞動力!
而對面的幾人被杜子滕的狐狸眼上下打量得背脊發涼,最後還是那位老人道:“在下壽元將近,經不起顛簸,少主宅心仁厚,老奴甘願跟隨少主!”說著,微微顫顫地跪了下來。
那六名少年見狀,互相對視一眼,也跟著跪下。三名壯漢也不甘落後,不過他們只是單膝下跪而已。
杜子滕滿意地點點頭,道:“很好,你們先去休息吧,明日集合我會安排你們的具體工作。”
緊接著,韓明又將杜子滕帶到一個院子裡,這裡的藥草味很濃郁,杜子滕稍微一猜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果然,在裡面等著他們的是四名丹師,一個四品,三個三品。不過最後只有兩人願意留下來,其中就有那個四品丹師。
最後將那群為虎作倀的惡奴廢掉修為,扔到凡人街,那裡自有人會處理他們。僅僅一天,偌大的五義莊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而且杜子滕的人品值竟然漲了五十點!
韓明幫忙處理完這些事後,就回去找自家主人了,陳溫謹被淳延暴力的從陣法的海洋中拽出,扛著噸位比善延重兩倍的五義莊前管家前往秘密刑場。
第69章 六十九
杜子滕好奇地打量著處於濯的小閣樓底下的底下刑場,雖然已經荒廢了兩個月,站在門口還是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朽氣息。裡面的各種刑具都落了薄薄的灰塵,不過看得出來這裡有仔細清理過,至少沒有出現杜子滕想象的那種血肉混搭的場景。
淳延的感官比杜子滕還要敏感,一進來就皺起了眉,擔憂地看了杜子滕一眼。發現杜子滕只是嫌惡地捂住鼻子,並沒有其他不良反應,這才放下心來,對杜子滕道:“要不你在外面等著?”
“不用,快點審完快點了事,我們還要去賺大錢呢!”杜子滕已經吩咐留下來的那三名大漢帶領幾個小子去拆遷,不對,是將五義莊值錢的材料拆下來。他實在是不明白有錢人的想法,好好的暖被窩不睡,偏偏要用百年玄玉當床,昨晚睡得冷死個人!
杜子滕剛說完,陳溫謹就將人抗了過來。這位曾經威風凜凜的五義莊前管家,此時不知昏迷了多久,身上還穿著一件中品法袍,比淳延身上的高階許多。不過再貴的法袍穿他身上,被那坨肥肉拉伸成那樣也會變成地攤貨。
這大舅子除了體型之外,倒是沒有跟善延兩兄弟相似的地方,陳溫謹毫不客氣地一把將人扔在地上,氣喘吁吁道:“少爺,這傢伙,好重啊!”
“你該鍛鍊了。”淳延看著陳溫謹露出了的沒幾兩肉的胳膊,看起來跟他的差不多粗,沒見過這麼瘦的成年人。
陳溫謹聞言,無所謂地聳聳肩,休息夠後,又將那管家推到刑場正中央的一張凳子上。
杜子滕看那凳子有點像電視劇裡的老虎凳,不過材質可不是普通的木頭,而是用修真界特有的鐵杉木,凳子上擺著一根材質有些像絲綢的布條,顏色是灰撲撲的,沒絲綢那麼漂亮。
陳溫謹任勞任怨地將人綁好,然後掏出一桶涼水往管家面門上潑去。
杜子滕看著這狗血情節,拉著淳延往後退了幾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溫謹這麼一潑之後,空氣中的惡臭味更濃烈了。
管事胖子劇烈咳嗽幾聲,緩緩睜開了眼。陳溫謹立即一腳踹到管事的胸口,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兇狠地問道:“姓名年齡修為,快報上來!”
“你,你們想做什麼!”管家並沒有回答陳溫謹的問題,而是驚慌失措掙扎起來。也不知道陳溫謹是怎麼綁的,他越是掙扎,繩子綁得越緊,在管家軟軟的肥肉上勒出幾道深深的痕跡,然後很快被肥肉給淹沒。
杜子滕不忍直視地別過頭,淳延則繃緊小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溫謹見自己被忽視了,於是又一腳踹上去,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管事這才哆哆嗦嗦地答道:“我,我叫劉天,五十六歲,練氣後期。”
“家裡都有什麼人?”陳溫謹不給劉天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問。
雖然他覺得這樣沒什麼用,但小少爺昨晚吩咐了,只好照做,至於那些心理壓力什麼的說法他是一個字都沒聽明白,反倒是旁聽的淳延一臉若有所思。
“沒,沒人了。”劉天眼神閃爍,陳溫謹見狀,又一腳踹過去,劉天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給小爺說實話!”陳溫謹從旁邊的刑具架上取來一根藤鞭,只是輕輕一抽,劉天身上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