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哄王妃了。”說完,又指點了一句:“小妾的本事不是拿下男人,是拿下男人的大老婆,你懂不懂?”
春燕目瞪口呆,滿臉鼻涕眼淚,哪裡還有一開始的嬌豔如花。
段續笙嘆了口氣,果然是胸大無腦。
“實話和你說,本王之前出去打野食被王妃發現了,她現在正在生本王的氣,把你給本王,不過是怕本王繼續出去亂搞。你好好想一想,等本王把王妃哄好了,你是不是就成了王妃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對付你了?所以我不碰你是為了你好,你自己在榻上好好琢磨一夜吧。”說完甩下春燕進了屋。
這一夜果然相安無事,春燕沒敢進屋誘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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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日,衛柏餘跑到廣寧王府收成果,聽完湛亦的話,眉頭一挑:“你確定?段續笙碰了春燕?”
湛亦點了點,眼底一片黯淡:“嗯,我親眼看到他……然後春燕在偏園過了一夜,今日將這個交給了我。”說罷,將染著血跡的白帕遞給了衛柏餘。
衛柏餘狐疑的接過帕子,仔細看了看再嗅了嗅,淡定且篤定道:“假的。”
湛亦驚愕抬眸道:“什麼?”
衛柏餘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我是說段續笙根本沒碰春燕,這上面的血跡是假的,不信你把春燕叫過來嚴加拷問一番,這種玩意也就騙你有用!”說罷不屑的扔到桌上。
湛亦拿起帕子又仔細看了看,仍是看不出什麼名堂,這還有假?為了證實衛柏餘的話,湛亦命人將春燕叫了過來。
春燕一進屋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怎麼看都像做賊心虛。
衛柏餘翹著二郎腿,把白帕扔到了地上,橫眉豎眼道:“你最好老實交代,這白帕是怎麼回事,王爺到底有沒有碰你。”說完拍了拍腰間的佩劍:“看到這把劍了沒有?劍下亡魂數不勝數,不差你這一個。”
早上春燕交帕子的時候王妃什麼也沒說,只是臉色難堪,所以她沒敢討要什麼便退下去了,現在王妃又把她叫了過來,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春燕頓時嚇破了膽,老老實實道:“王妃饒命!王爺沒有碰我!是王爺讓我告訴王妃他碰過我了!不是奴婢故意欺騙王妃的!請王妃饒命!”
衛柏餘向湛亦投去“我就說吧”的得意表情,然後對下面跪著的春燕道:“見你知錯能改王妃就饒了你了,你要當做王妃也什麼都不知道,懂不懂?”
這廣寧王府到底誰大,春燕怎麼會不知道,連忙道:“奴婢明白!”
春燕退了下去,衛柏餘繼續道:“看了沒,要是沒我,你就上當了,看你這張怨婦臉!”說完,學著段續笙的口氣道:“小亦亦,你家小笙笙還是清白的,你可以鬆口氣了~”
湛亦可是開不起玩笑的人,聞言一個冷眼瞪了過去,可他心中卻莫名的輕鬆起來。
衛柏餘縮了下脖子,嘿嘿一笑,繼續道:“王爺,只是這也不能證明段續笙是女人,讓你給她送小妾是為了給外人看,讓外人知道你們夫妻和睦,不是那麼容易被挑撥的,接下來的才是正題!”
湛亦狐疑道:“什麼正題?”
衛柏餘湊到湛亦耳邊,猥瑣一笑……
湛亦聞言臉色一變,抬起手來,要不是衛柏餘閃得快估計能被他一掌拍死。
“你這是什麼餿主意!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衛柏餘閃身躲到屏風後面,言辭懇切的為湛亦做心理建設:“王爺,你不能認為這種行為是一種齷蹉的行為!你應該認為這是一種尋求真理的壯舉!你為什麼要看段續笙洗澡?是因為你要知道她是男是女,會不會間接對江山社稷造成危害,她要是女人,你們便可以夫妻和睦,生兒育女,你們和睦了,皇上便放心了,皇上放心了,便能有更大的精力去關心江山社稷,這是多麼偉大的犧牲精神!哎,如果你堅持不肯犧牲的話,只有我去了,你放心,如果段續笙是女人,就算她身姿有多窈窕,我只看一眼!真的!”
遠遠的,衛柏餘就看到湛亦額角的青筋在跳,他默默蹬了幾下腿,準備隨時逃跑。
沉寂了一會兒的湛亦抬起了頭,然後咆哮道:“你滾!以後不許再踏進廣寧王府半步!”
衛柏餘懂得,湛亦只是含蓄的表示他不能進廣寧王府偷看段續笙洗澡。
哎,男人終究還是無法容忍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視,即便是男扮女裝二十五年的湛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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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交替,恍然間又過了一天,這兩天雖然同在一個王府,湛亦卻沒和段續笙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