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次次說要她“寵幸”,結果是誰臭不要臉霸王硬上弓?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段續笙臉皮也變厚了些,翻身農奴把歌唱,轉身將湛亦壓在身|下,勾唇邪邪一笑:“你不是要本王寵幸嗎?那就給本王乖乖的。”說罷,伸手扯了湛亦的衣服,細軟的手指在他腰腹上亂摸。
湛亦的身材是精壯,看著不是很壯實實則都是緊緻的肌肉,手感棒棒噠!
段續笙摸起來沒章法,越是沒章法越是刺激,湛亦被她摸的全身緊繃,忍不住悶哼一聲攥住她的手:“王爺不要再玩了。”
偏不!你玩本王小蠻腰的時候本王說過什麼嗎?
想想湛亦對她的“屈辱”,段續笙便變本加厲,玩弄可憐的湛王妃,玩都最後終於玩脫了,翌日到日上三竿都沒從床上爬起來。
由於王爺太過勞累,原本要在白楊城遊玩的計劃告吹,吃過早飯一行人便繼續上路了。
段續笙窩在湛亦膝頭,享受著湛亦體貼的按摩,一路發出哼哼唧唧不太雅觀的聲音。
在戰場上一向揮刀不眨眼的湛亦此刻散發著脈脈柔情,道:“好些了麼?”
段續笙哼了一聲:“好好捏!不許停!”
“懷著你要我腰斷,我就讓你手段”的心思,段王爺毫不留情的使喚著湛王妃。
湛亦心懷有愧自是不敢忤逆她,老老實實像個丫鬟似的給她捶腰喂點心。
正一派和樂融融,外面突然傳來馬的嘶鳴聲,馬車也突然停了,差點把段續笙從湛亦膝上甩出去。
“怎麼回事?!”
外面李副將喝道:“來者何人!”
緊接著湛東的聲音傳來:“李將軍莫急,都是自己人!這三人是王爺的朋友!”
馬車裡的段續笙與湛亦面面相覷,繼而起身走出馬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昨夜才告別的溫顧庭和付阮清居然又折返回來了。
段續笙幾步走過去:“阮清,顧庭,你們怎麼回來了?”
此時環兒在付阮清馬上,他翻身下馬,臉上有些蒼白,伸手招呼他們道:“快過來搭把手!庭庭受傷了!”
本來還僵直坐在馬上的溫顧庭猛然咳嗽一聲,倒在馬上,湛東湛西趕忙上去搭手,將溫顧庭扶了下來,段續笙這才看到顧庭後背流了一大片血跡。
段續笙趕忙上前,聲音有些顫抖道:“這是怎麼回事!”
付阮清蒼白著臉看著湛東湛西將溫顧庭扶上了馬車,從懷中掏出兩個飛鏢遞給段續笙。
段續笙接過鏢一看,這不是和之前行刺他們的鏢一樣嗎?
“你們被伏擊了?”
付阮清點點頭:“昨夜我們本要找客棧休息,突然竄出四個黑衣人,他們的目標似乎是庭庭,本來庭庭能應付的,但我和環兒都不會武功拖累了他,他不慎後背中了一刀,是我想起懷中帶著的藥粉才逃了出來,顧庭說你們會從這條路走,所以我給他簡單包紮了下傷口便趕了過來……”
所以顧庭是強撐著跑了這麼遠的路?
“先別說了,快給顧庭包紮傷口吧。”
附近沒有客棧,只能暫且找了個村民家落腳給溫顧庭包紮傷口,溫顧庭的面具拿下來,段續笙嚇了一跳,他面板本就白,現在這麼一看根本是毫無血色的慘白,傷口之前被付阮清處理過了,但因為這一路的奔波血早就滲透了,布條黏連著傷口觸目驚心。
湛亦拉了拉段續笙的袖子:“續笙,讓付神醫替溫大哥包紮傷口吧,我們先出去。”
段續笙轉頭看向他,湛亦似是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便隨他出去了。
兩人到了屋外,湛亦又見飛鏢拿了出來:“我一直在找這飛鏢的線索,回京的時候給衛柏餘看了看,你知道我們沒回京之前一直駐守在西北邊陲,那裡相鄰的是額薩塞,額塞薩並不是個很大的國家,但卻比鄰好幾個國家,是衍國聯絡和這幾個國家的要地,它相鄰的有個很大部落國,叫耶瑟求爾,衛柏餘說這飛鏢上的文字很像耶瑟求爾的,我雖沒見過幾個耶瑟求爾人,但我覺得溫大哥和我記憶力的耶瑟求爾人有幾分相似。”
段續笙聞言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顧庭很有可能是耶瑟求爾人,而那些人來的目的是為了刺殺他?而不是針對我們?”
湛亦點點頭:“之前我不敢說,但現在看來是的,耶瑟求爾人很少和部落外的人接觸,最多也是在額塞薩走動,這次卻突然進了我們衍國的內部,必然是懷著某種重要的目的,這個目的可能就是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