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道:“王妃對王爺真是愛護有加;王爺不過上山才那麼兩三天;王妃就來探望了。”
湛亦既然給他帶一份;就不怕他嘴上那點刻薄;淡淡道:“聖上把祭祀那天的布守任務交給了我手下的人,我只是探查寺中情況順帶看望王爺;陳國舅若是有什麼意見和聖上去說便是。”
被湛亦反駁了;陳彥之也沒惱,道:“我能有什麼意見?只是覺得王爺近日繁忙,王妃又來了,王爺左右逢源恐怕應付不來吧?”說罷,揚長而去,留下這番令人遐想的話語。
左右逢源?什麼她就左右逢源了!
段續笙瞪了眼陳彥之的背影,道:“別聽他瞎說,狗嘴吐不出象牙!”
湛亦含笑點頭:“我自然不會聽他亂說的。”話是這麼說,但段續笙一走,湛亦轉臉問了湛西湛東,湛西湛東迫不及待的把孫駙馬如何跟王爺獻殷勤非奸即盜等一系列行徑不含一絲遺漏的告訴了湛亦,真是賣的一手好隊友。
湛亦向來不是那種耐不住性子的人,臨走時把王爺非禮的心慌意亂才問了些孫駙馬的事情。
段續笙表示:“多虧了孫駙馬,我好些事情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去問手底下的人,都是孫駙馬替我解了惑。”
湛亦聞言辦事效率相當之高,轉日就送了軍中一個老文官上來,專門替段續笙解疑答惑,替代了孫駙馬一職,有了這麼一位老先生段續笙輕鬆了許多,不用再和孫駙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徒增尷尬。
孫駙馬沒了到段續笙這裡的藉口,只能趁著夜裡段續笙熬夜苦讀的時候送一碗夜宵過來聊上幾句。
“王爺,我送你的薰香怎麼還未點上?入了夜便要點上的,不然到了睡覺的時候沒有效果。”孫駙馬說著自顧自走向了香爐,將錦囊中所剩無幾的香料點上:“香料似乎剩的不多了,明日我在給王爺送來一些吧。”
段續笙看了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