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對其他人下手,尤其,希希的爸爸,你別碰他。”
低聲嗤笑,秦城看了眼希希,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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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
放下果籃,黎成祥坐在一旁,看著陳鶯,“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陳鶯點了點頭,“死裡逃生,平時多燒香還是有好處的。”
“你在電話裡叫我過來,要跟我說什麼?”
陳鶯看了眼門口,壓低聲音,“我給你看一副畫像,你幫我想想,這個人是不是認識的。”
說著,開啟抽屜,拿出一副繪製的人像。
黎成祥皺眉頭,“這個……這是什麼人?”
陳鶯道,“當時寺廟起火,這個人也一起失蹤了,警方可能在懷疑他——我跟他碰頭過兩次,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但是這兩天我仔細回憶著,好像又覺得這個人有那麼一點熟悉。”
黎成祥拿著畫像左右研究,搖頭,“我也看不太出來。”
“這個圖畫的不好,和本人差不少呢。”陳鶯直拍腦袋,“我當時也沒有多留意,讓我描述,我也說不明白那個人的長相,倒是個子高高的,看起來挺精明的人。”
黎成祥思索著,問道,“你倒是好好想想,這陣子有沒有得罪過人,跑到寺廟裡放火殺人,這仇恨也不是一般深的。”
陳鶯就是想不通這個,“你也知道,這幾年我除了逛逛街做作美容,就是在家帶孫女,我能得罪誰——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怎麼管了,誰能和我有深仇大恨?”
黎成祥道,“興許是中明之前得罪過人?現在才回來尋仇?”
陳鶯搖頭,“哪啊,中明的做事風格你還不知道嗎!他一直是個老好人——要說他得罪過人……”
陳鶯忽然停住,諱莫如深的看著黎成祥。
他也猜到了她要說的那件事,搖頭,“不可能,秦城早就死了,他會出現,才真是有鬼了。”
陳鶯拿著那張畫像,“我就見過秦城沒幾次,這又過了二十多年,實在記不清楚他長什麼樣——”
“都說了不可能了,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出現?別自己嚇自己,以後出門當心點,興許是意外?你別太緊張了。”
“這兩年,我們兩家就沒太平過,你之前不是也說邪門。”陳鶯覺得有些發冷,“該不會……那個人冤魂不散?”
“別胡說了,信這些無稽之談。”黎成祥斥責她,“要是陰魂不散,我怎麼沒事?他怎麼就嚇唬你們這些婦孺?”
陳鶯見他信誓旦旦,就放下心,“興許只是意外,我也想不通到底是誰。”
“別動不動就把老底洩了,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我們自己也要忘了,當沒這回事。”
陳鶯拍了拍心口,“是,我太慌了——我以後不再提那個人。”
黎成祥起身,離開病房。
下了樓,他朝著停車場走去。
醫院人來人往,他開了車門,一晃眼,忽然看到一個身影站在不遠處,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自己。
他一驚,扶著車門看著那個人。
面前開過一輛車,幾乎是轉瞬間,那個人又不見了。
黎成祥心臟砰砰直跳,急忙往前走去,可是剛剛站著人的那裡早已空空蕩蕩。
他四周圍看了一圈,沒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他用力的閉了閉眼睛,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因為陳鶯的疑神疑鬼,他也跟著產生了心理暗示?
可是那怎麼可能,明明人已經死了二十幾年了,當初他帶著老婆跳海,屍體泡漲了才撈上來,沒道理現在又會出現。
他揉了揉眉心,可能是這陣子太累,前幾天黎葉來找自己,說碰到了自稱秦城的騙子,雖然知道是假的,可是聽到那個人名,總叫人不得安寧,現在陳鶯又提起一次,估計是潛移默化的叫他情緒緊張了。
回身上了車,他發動車子,開車離去。
水泥柱後,穿著黑衣的男人才緩緩走出來。
負著手,一路目視著那輛車走遠,他嘴角揚起,露出詭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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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大媒體頭條都是同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