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腳魔!他們同時想到現今傳得沸沸揚揚連續未破的殺人案例,不由一陣心寒。孫醫生反映最為冷靜,趕忙跑到辦公室打電話,沒想到電話不通;他又敲碎好幾塊玻璃嘗試其他的電話,卻發現所有的電話都是盲音。院內的兩臺公用電話全是插卡式,在院工作人員一般都用室內電話,身上都不備有電話卡。這時小張和大李帶著一位警衛跑來。警衛瞭解情況以後臉也嚇得蒼白,趕忙掏出聯絡對講機呼叫另一名警衛卻沒有人接聽。
“必需趕快和外面取得聯絡,附近有個小賣部裡面有公用電話,可能現在還開著。我去聯絡警察,你們誰也別亂跑!”
警衛叮囑完他們趕忙往外跑,三人面面相窺。最後決定一起巡視該樓以防犯人潛伏在暗處襲擊。走著走著三人七長八短的聊起來。
“大李,你夠沒面子,還和我吹你歷史悠久,結果見屍體就吐。”小張譏笑起來。
“你不知道,”大李老臉通紅,“我見血就吐,勞下的毛病。”
“嘿,大李,那你還來學外科?”小張有些不解。
“他那是前不久實習觀察的時候看到病人大出血給嚇得,多練習練習就好,什麼勞下的毛病,聽他胡說。”孫醫生又好氣又好笑的揭開大李的老底。
“孫醫生您今天來得真晚,是不是預料到要出事?”大李趕快轉移話題。
像大李這種一直參加解剖實驗的人都知道孫醫生經常沒等人到齊就早來一步把解剖需要用的屍體從地下室的儲屍池裡撈上來放好,想不到剛好孫醫生今天來晚,否則第一個受懷疑的就是他。
“哪可能,正好有點事。”孫醫生靦腆的笑笑。
“剛才的屍體,好像腳被切去的傷口太整齊了,好像是用專業器材切割的,譬如我們新進的那臺儀器。您怎麼看孫醫生?”小張突然插來一句。
“嗯。”孫醫生有些慌措的點點頭。
“您剛才說正好有點事,是什麼事?”小張忽然話鋒一轉漫不經心的問道。
“噢,我和小曹下午去看花展。”
“小曹?”
“就是你上午英雄救美的那個小護士。”大李笑嘻嘻揶揄道。
“孫醫生,您還記著她穿什麼衣服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孫醫生警覺起來。
“我是在懷疑您。您跟本沒有去和誰約會,而是在醫院裡用最新進的儀器砍斷那個人的腳殺死他。您清理好血跡送還儀器,正巧我和大李過來,您適時而出——”
“胡、胡說八道!”孫醫生氣得聲音有些發抖。“我和小曹去看得花展,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帶黃草帽和黑墨鏡,要不要我把我們去看花展的票出示給你!”
“別激動,別激動!”大李趕忙插在兩人之間調停。
揪揪扯扯間他們決定去找護士小曹核實。小曹是負責幫助解剖儀器等運送的,所以今天剛巧也在。他們去找人,聽在院病人說看見她往冷凍室方向走。三人趕到冷凍室跟前,正看到小曹呆呆的回過頭,順著冷凍室開啟的庫門,裡面一個身著警衛衣服的人躺在地上。孫醫生跑過去一摸,已經凍死了。
“有人!”
大李手指一指,一個黑影在不遠處一閃而過。大李衝過去將該人按倒在地上,仔細一看——
“你是小劉?!”
精神緊繃的小劉放聲大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等他冷靜下來一問,原來他是想找小張的麻煩。小劉的專業技巧等等成績均不錯,使得本來有些老底卻被上面介紹的小張頂替的他深感嫉妒。
“這麼說解剖臺上的屍體是你弄來的?”
大李厲聲追問,嚇的小劉拼命搖頭;忽然小張撲哧笑出聲。
“殺死解剖臺上的人的就是你。”
“你、你亂說什麼?”
護士嚇得渾身發抖,其他人則愕然的看著一語驚人的小張。
“當然,冷庫裡的巡邏衛也是你殺死的。”
“胡說,沒有證據不要含血噴人!”孫醫生毅然站出來護在護士前面,大李也目光炯炯的直視過來。
“呵呵,我想諸位誤會了。我來這裡不是指證誰是兇手,而是想讓褻瀆死亡者明白自己的愚昧。”
小張——也就是我抽出卡片從護士的頭上劈下,誰想到有人竟伸手將她拉開!
“孫大夫!”小護士失聲喊道,孫醫生的右手被整齊的切下去。
“請——請放過她——!”
聽著孫醫生忍著劇痛結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