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次冊封了不少,侯爵的爵位雖然不低,但在帝都依然算不上頂尖的貴族勢力,要知道五英雄傳人可都是公爵位。
“將軍……”刑風頓了一下提醒道:“這豐臣啟天。雖然只是侯爵的爵位。不過他家跟以前的納蘭家有些相似。自身是貴族,同時又是堂本家的家將。這些年來,雖然已經算是半獨立了出去,卻依然對堂本家忠心耿耿,堂本家能夠屹立不倒,除了本身是五英雄傳人的身份外,同時還有豐臣家的幫襯。”
“哦。”無名點了點頭,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次表面上雖然打地是豐臣家的人,其實跟打了堂本家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刑風見他還是面無表情,心中再次感嘆,這種冷淡性格的將軍,按理說根本沒有什麼親和力。手下士兵只會對他產生懼怕,很難讓人對他有真正的忠誠。這些兵痞見過的人和事情太多了,對一個人產生忠誠更加困難,為何會對這個性格偏冷的將軍,有這麼高度的忠誠?
想不通。真地想不通。刑風走神的功夫。三人已經走進了警察廳的大門。
一百多名身穿陷陣營軍服的男人,鬆鬆垮垮的走出了警察廳大樓。其中幾人還非常熱情地回頭跟看門的警察打著招呼,另外也有幾人對街邊路過的美女吹著口哨。
這種鬆散的隊形可以說是陷陣營,某一批人的標誌性隊形。
刑風看著走出地劉強等人,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這些當街聚眾打架的人,而且打地還是豐臣侯爵家的人,竟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察廳。
“頭兒,您竟然來接我們。”劉強幾個兵痞搭著膀子笑著走了過來。
無名愣了一下,警察廳大樓中又有幾個人走了出來,跟兵痞們懶散不同,這些人挺拔的軍姿散發著一股精英的氣質。
帝國三大元帥之一的堂本剛一,走在這幾人中的最前端,跟在他身後的幾人,一臉的不服氣,望向兵痞們的眼神幾乎都要噴出真火。
堂本剛一?在這裡見到帝國的元帥,無名都感到有些驚訝,這次的打人事件畢竟只是打了豐臣家的人,怎麼會連背後的堂本家都牽扯出來了?
堂本剛一這時也看到了無名,無名連忙上前兩步,對堂本剛一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兩人的關係即便不好,但身為一名軍人,無名依然不會忘記見到長官要主動敬禮的規矩。
“堂本元帥!”
人前能夠受到無名的主動上前敬禮,堂本剛一虛榮心也得到了一點滿足,臉上帶著些許的微笑,回了無名一個軍禮說:“無名將軍,你手下這些人闖的禍可不小啊。那條被殺掉的蛇,曾經救過豐臣家先祖的命,世代受豐臣家供養,每天都是人參,靈芝不斷供應,這些年已經快成為豐臣家的象徵了……”
無名會心一笑,不久前他還在考慮,那條蛇到底是什麼來頭。藥王神篇關於藥蛇的記載,也沒有記載過哪條藥蛇的效力可以達到這麼強的。
按照藥王神篇的記載,一條藥蛇如果可以讓人達到一階的實力,那就最少要用二十年以上的靈藥餵養。
這豐臣家從堂本家地第一代英雄就追隨左右,這麼算起來到現在也不知道多少年。吃了這麼多年的補藥,血液中蘊藏著四階的力量到也是正常。
“你還笑的出來!”堂本剛一身後閃出的年輕人。指著無名的鼻子吼了起來:“你這將軍是怎麼當的?殺死別人家的家徽還笑的這麼開心!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一群沒有教養的東西!”
剛剛一笑,不過是把沒想通地事情給想通了,並沒有幸災樂禍地想法。無名掃了一眼突然發飆的年輕人,輕輕皺了下眉頭:“殺死你的家徽,我感到非常抱歉,如果可以彌補的話,我願意做出任何賠償。”
“賠?你賠得起嗎?”
無名嘴角一翹,冷笑了起來,殺意瞬間從眼中閃出:“比起縱蛇殺人。那些沒有任何人性的人比起來。沒有教養的人,至少還能算人。”
“你……”
堂本剛一身後那名面色慈善的老者,沉聲說道:“秀,難道你忘記少爺的話了嗎?”
“爺爺……”
“豐臣秀!”老人面色陰沉地來到無名面前,嚴肅的說道:“年輕的將軍,這條蛇被我家世代供奉,在我們的立場看來,這條蛇已經是我們家族的親人。請你也能理解。我們家族為失去一名親人的悲痛。”
無名收回自己的殺意,鄭重的說道:“可以理解。如果張峰死在貴家族地蛇口下,那麼我做出的事情,絕對會更加激烈。因為張峰不但是我的親人,同時他也是人,比貴家族蛇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