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話了,這句話倒是道出了無數騎士的精神,這也是讓很多真正騎士心馳神往的追求。
“好了,不管你們的初衷是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們,騎士並不只是強大的武者,還要有與之匹配的武德才能算是真正的騎士。這些你們或許現在還不懂,等你們長大了,成為騎士的那刻,你們就會明白了。”風無暇不再多說,轉回到課上來,
“懂禮樂,知射藝是騎士必須具備的條件。接下來,我要教授你們騎術和槍術,先說騎術,騎術也就是駕馭坐騎的技巧,我們騎士大陸上能作為坐騎的有很多,最為常見的是馬。
馬的種類有很多,其中也有很多變異的馬種比普通馬匹要神駿很多。像是我們東勝洲的藤木馬,通體佈滿類似藤蔓一般的花紋,頭生鹿角,可行萬里而不見疲色,又如產自西錦洲的金鱗馬,通體佈滿金色的細鱗,防禦驚人,耐力也是不差。
除了馬之外,一些強大的騎士也會馴服靈獸作為坐騎。不過不管是哪種坐騎,最重要的是要得到坐騎的認同,這個方法有很多,有直接用武力壓迫使其馴服,要麼透過和坐騎進行溝通得到它的認同,再有就是利用坐騎的喜好,引誘之。得到坐騎的認同之後還要明白坐騎的習性,只有掌握了坐騎的屬性,才能應用得法,事半功倍。。。”
眾人都認真的凝聽,能擁有一匹屬於自己的坐騎是每個立志成為騎士的人共同夢想,尤其是還是孩子們,更是覺得鮮衣怒馬,快馬揚鞭是何等的威風。
“不過,你們年紀尚幼,成年馬匹顯然不適合你們,學校在下週才會有小馬駒到達,所以今天你們是沒法進行實踐了。”風無暇講完了騎術所要注意的東西之後,說的不過卻將一眾學子的熱忱一下子澆滅了,不過接下來的槍術,確是可以現場舞弄的,倒是讓眾學員的興趣有重新被提了起來。
“騎士的槍術有有兩種,一種是馬背衝鋒用的騎槍,一種就是類似長槍。騎槍往往長三四米,通體用硬木製成,在槍頭上安上金屬槍頭,固定在戰馬馬鞍上的槍托上,在騎士發起衝鋒的時候,依靠馬力增加穿刺力,當然騎士本身也無法靠自己卸掉衝力,所以固定在馬鞍上;這種騎槍往往都只能是完成一次衝鋒就會破損。第二種長槍相對就要稍短一些,長度在一米五到兩米之間,槍桿可用木質或金屬,槍頭裝上尖銳的金屬槍頭,在馬上也可作騎槍用,還可以用來投擲,槍的基本招式有刺、挑、崩、砸、撥等,好好看著!”
風無暇隨手從旁邊武器架上抽出一杆兩米的長槍,演練起來。眾人看得興起,手腳不自覺跟著比劃,居玉塵也是極有興趣,他發現槍法跟劍法是有些想通之處,卻又有不同,劍法更加註重的是手臂的靈活,而槍法更注重的是全身的轉動協調。
“你們自己體會下。”風無暇演練了兩遍之後,又將動作分解演練了一遍,然後就讓學員們自己去武器架上拿練習的木槍去練習和體會,這些木槍都定製的,不但槍頭是木質的,就連長度也是根據學員們的身高來設定,槍的重量雖然也不小,但是至少不像平常長槍那麼重。
居玉塵選了一把一米五的長槍,他身高比同齡高出一些,用一米五倒也合適。長槍入手,並沒有感覺多少重量,回憶起風無暇的動作,或扎馬直刺,或轉身下砸,倒是似模似樣,旁邊的明澤和餘直文、金笛三人也是不差,比其其他學員來說,他們四人的天賦實在是高的多了,其他學員有的甚至提其槍都感覺吃力,更不要說做些單手持槍的招式了。
對於四人的表現,風無暇看在眼裡,倒是心下暗贊。不過倒也沒有出言稱讚,只是鼓勵的看了幾人一眼,餘直文、金笛二人看到得到老師的肯定心裡激動,更加賣力的練習起來。明澤還是那樣淡然,似乎一切都很平常,一招一式看起來卻是精準無比,同樣招式做第二遍跟第一遍的力度和角度竟是完全一致,就像經過了很長時間訓練的一樣。
看的餘直文和金笛咋舌不已,居玉塵看在眼裡,倒是心中隱隱明白了什麼,從明澤的表現來看,明澤對這些訓練早已駕輕就熟,顯然早已經訓練過多次,再加上明澤平時的衣著言行,顯然明澤是出身望族,跟自己一樣都是學過家傳內勁的。只是他自己不說,自己還不好去問。
“明澤你家是不是大家族;老師教的這些你好像都學過了一樣?看起來這麼熟練。”發問的竟然是餘直文,這個憨貨平時看起來粗枝大葉,竟然也看出了明澤的不凡之處。
“算不上大家族,我們明家在左賢洲也算是小有名氣,家中祖上確實傳下一些不入流的功法,明澤不才倒是自幼修習的。”明澤也不隱瞞,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