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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它們一生之中只會認定一個伴侶,一旦另一半死去,那另一半也會哀鳴絕食而死。恐狼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類,不過對血腥味很敏感,傳說中恐狼就是血族的死對頭。聞到血腥味的恐狼就會發狂,會主動攻擊周圍的一切能夠感覺到的生物,不死不休。

四人身上都沒有帶傷,覺得恐狼發狂得沒有道理,不過卻不敢有半絲鬆懈,同時居玉塵三人也為餘直文的蠻力吃驚,一頭恐狼至少也有四五百斤重,卻愣是被這憨貨隨手抽出四五米遠。不過不等他們多想,恐狼的攻勢又來了。

這次兩頭恐狼不再分開進攻,雙雙撲向了了居玉塵,一時間竟是不敢去惹餘直文。看到兩頭恐狼一起撲過來,居玉塵也有些變色,好在明澤早就轉身來到了居玉塵身側,居玉塵棄槍用劍,一劍朝著其中一頭恐狼的頭顱劈去,去勢又快又急,明澤卻是抽出纏在腰間的長鞭朝另一頭的恐狼狠狠的抽了過去。

嘣啪兩聲,兩頭恐狼又擊得飛了回去,只是撲往居玉塵的那頭恐狼被劍勢直接拍落在地,不過頭顱除了一道白印卻是毫髮無傷,而迎向明澤的那頭則是起跳沒多久就被長鞭捲住脖子朝著另一邊的地面狠狠的砸下的。

雖然看起來傷的不重,不過兩頭恐狼一時間都被打得有些頭暈,竟是動彈不得。餘直文和金笛也沒閒著,分別朝著恐狼的落地的地方奔了過去,金笛朝著居玉塵擊退的那頭,餘直文殺向另一頭,兩把短劍疾刺,一把雙手斧頭猛砍,卻都是朝著狼的腰部。狼跟狗相似,都是銅頭鐵骨豆腐腰,四人雖然沒有親身實踐過,卻也是聽過了太多關於獵狼的故事。

兩頭恐狼雖然有點蒙,但是出於對危險的敏感,硬是向一旁竄了出去,躲過了金於二人致命的一擊。於金二人一擊落空,哪肯就此罷手,直追著恐狼而去。居玉塵和明澤怕二人有失,紛紛提氣輕身,幾個起落,已經越過了恐狼,攔在了恐狼的去路上,居玉塵勁氣急轉,灌注長劍,這次卻不再劈頭,而是從左下方斜斜撩起,大有開膛破肚之勢,恐狼也感到這招的犀利,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盡力側身,卻還是躲不過劍勢,居玉塵的劍重重的撩在恐狼的右前爪上,恐狼經受不住當即撲到在地,後方的金笛趕將上來,兩把短劍深深刺入了恐狼的腰部。恐狼動彈兩下,慘嚎一聲,再沒了動靜。

再說明澤,只見其掠到恐狼上空,曲腿狠狠一蹬,恐狼承受不住重力,硬生生被明澤按到在地。明澤抽出刺劍,朝著恐狼的腰部刺去,恐狼動彈不得,避無可避,也是慘叫一聲便追著伴侶去了。餘直文速度稍慢,這才追到。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是喘息得厲害,剛才雖然沒人受傷,不過卻是驚險。尤其是居玉塵,在一劍劈飛恐狼的同時也被恐狼的爪子狠狠的撩了一下,胸口的衣衫盡碎,要不是他見機躲得快,那碎的可就不僅僅是衣衫了。現在胸口透著的陣陣涼意,正提醒著居玉塵小心少不得。

四人都是年紀都不過八歲,於金二人自不用說,半年之前他們還只是個八歲的普通孩童,就是居玉塵和明澤雖然修煉內勁已有所成,但是這種生死相搏,卻是第一次。剛才生死之間倒是無心考慮驚險,如今劫後餘生,靜下來想想都忍不住感到,膝蓋痠軟,直想坐下不再起身。

“太驚險了,真不敢相信我們竟然還活著。”最先說話的竟然是平時比較沉默的金笛,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就像要把剛才的恐懼說出去一樣。“瞧你那出息!”餘直文雖然一副不屑的樣子,不過從他還略顯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他也沒有他說的話那麼鎮定,居玉塵和明澤也不去管他們,只是深深呼吸著空氣,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可惜,現在還不是他們休息的時候,直到剛才四人還不知道恐狼為何會突然襲擊他們,甚至連對火畏懼的天性都不顧了。後來想起了四人下午的兔子,因為附近沒有水源,他們失望之餘也就隨意得將兔子丟在了一旁,卻是沒想到血腥味反倒引來了恐狼,還差點因此失了性命,這算不算因果迴圈呢。

剛才一戰,雖然是殺死了兩頭恐狼,但是也不無僥倖成分,而且還留下了如此濃烈的血腥味,一隻兔子尚且引來了兩頭恐狼,現在兩頭恐狼的血又會引來多少頭恐狼,甚至更加兇猛的野獸呢。畢竟肉食的動物對血腥味都很敏感的,但凡肉食動物無不兇狠無比,兩頭恐狼已經弄的眾人如此狼狽了,要是再來更多更兇猛的野獸,眾人除了明澤或者能夠保全下來之外,就連居玉塵都可能有殞命在此的危險。

想及此處,四人也就站不住了,“大魚,你先去把營地收拾下,看來我們今晚要換個營地了,笛子,阿澤,我們先把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