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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修為也猶在自己之上,論實力還佔著上風。

“老販子,你既然做得如此營生,此刻還何苦惺惺作態,我們又不是武者比武,更不是騎士決鬥,你還講什麼規矩!”明澤哂笑道,範仁聽到“老販子”這個稱呼,心中一動。因為自己姓範,又幹那販人的營生,那些委託自己的“業務”的大家,多稱呼自己為“老販子”,此子如今這麼稱呼到底是無意,還是某個大家之後。明澤哪會管他心中所想,繼續道:“我們接二連三放過爾等,可是你們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追咬著我們不放。大過年的,身後老被一群瘋狗追著,換成你們,怕也不會過得舒坦吧!我二人再次等候,就是打算將此事做個徹底的瞭解;如果你們此間悔改,自縛了去郡衛投案,我們還可以為你等求情,雖然牢獄之災免不了,不過性命倒還是可以保住的!”

範仁三人聽聞明澤將自己等人言比瘋狗,也不發作,都是心中冷笑不語。投案?真是笑話。若是真去投案,在這個郡城眾人可能還真沒什麼案底,今天是第一次犯案,就被眼前兩個小子攪的未遂了。可是三人在別處犯的案若真算起來,就是斬首十次都不夠他們死的,投案自首非但活路沒有,只會死的更慘。

明澤原本也就沒有希望這幫人能洗心革面,只想亂其心志而已。看到三人的表現,知道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笑道:“看你們的樣子是沒有悔改的意思,那隻好由我們來幫你們一把了!”

範仁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堆到一起,倒也有幾分慈眉善目,就如白日廣場上所見無異。笑道:“閣下說的什麼,老朽的來歷早已明說,老朽尋女至此,白日錯把小玉姑娘當成自己女兒,也已經賠過禮道過歉,閣下何苦如此苦苦相逼!”聽範仁的意思,自己兩人反而成了苦苦相逼的人,明澤不由感嘆老範狡猾,“既然你是尋女的,那麼深更半夜,不在房中好好休息,帶著僕從到這居府門外卻是為何?你可別說三更半夜的,可能會在連鬼影都不會有大街上會找到你家女兒。我們心思單純,可是真的會相信的哦!”明澤調笑道,“閣下誤會了,我等來此只是為了尋找外出許久未歸的僕人,實不知這裡是那位小少爺的府邸!”

明澤如奸計得逞的小狐狸,狡黠得道“哦?那倒是我冤枉了你了?既然你只是尋找僕人,居姓在青峰郡沒有上前也有數百,你怎麼知道這居府就是居少的府邸,我可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裡是居少的家!”

“額。。。這是。。。這是我看到兩位深夜出現在此,這才猜想到的!”言多必失,範仁“行販”多年,向來以能言善辯為傲,靠著他這張嘴,不知誘騙了多少人,此刻也是這張嘴多說些不該說的東西。

“老販子啊,你就別狡辯了!你們來此目的我們心知肚明,我也懶得多跟你們廢話,既然你們執意不肯悔改,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明澤收斂神色,不欲多說。

“老朽內心坦蕩,既然閣下想要恃強,老父等人也算是習過幾天功夫,自是不會坐以待斃,閣下請指教!”範仁肅容道,剛才還是言笑晏晏,此刻又是義正言辭。

居玉塵看到範仁的臉色就像翻書一樣變化,暗想福全下午的表現,原來都是從這老販子那學來的,突然聽到一聲暴喝“動手”,卻是那個老販子前一刻還在那“閣下請指教”此刻卻要搶先動起手來。福全和杜五早就蓄勢待發,聽的範爺暴喝,自然一人一個直撲居玉塵和明澤。

居玉塵對上的還是福全,下午一戰猶未分出勝負。居玉塵倒是樂的再來一次,福全只當下午的是自己大意,此刻一上來就是一番搶攻,信手擒拿的幾招輪番使出,以期速戰速決。居玉塵並不驚慌,下午一戰讓他對福全的招式十分熟悉,只是隨意躲閃,實在躲不過才用手格擋。福全攻勢如風,居玉塵猶如老樹盤根,任爾狂風肆虐,吾自巋然不動。一時間倒是難分勝負。

杜五撲向明澤,一把刺劍如毒蛇一般直刺明澤咽喉。明澤看到杜五生的五大三粗,竟然使一把刺劍有些驚訝,不過卻不驚慌。刺劍即以刺為名,招式也當以刺為主,也算是劍走偏鋒,舍了諸多變化,卻多了幾分實用。自己對刺劍也是十分喜愛,只是一個孩子不好成天別個一把刺劍到處晃悠,所以此刻倒是沒有帶在身邊。不過明澤也不在意,刺劍的路數雖然刁鑽,可是劍尖所指逃不出咽喉、眼睛、眉心、心臟、下陰幾處要害。此刻杜五的刺劍用的倒是不賴,一個大漢竟然使出的招數,竟然讓人覺得迅捷。看著即將刺到自己的刺劍,錯身踏步,躲了過去,抬腳去踢杜五的手腕,杜五一劍刺空,身體去勢不減,持劍的右手卻是收了回來,招式一變,刺劍朝著明澤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