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
“報告!”雨澈響亮而爽朗的聲音響起,整個爆滿的醫務室立即安靜了下來,幫忙用治癒術治療傷員的雲淺整個人都僵住了。不等雨澈反應,一個耳光就狠狠地落在了雨澈的左臉上。雨澈踉蹌了幾步後,還是沒站住,倒在了地上。雨澈坐在地上咳著血,不,準確地來說是大口地吐血。怎麼會這麼疼?難道是因為御風箭上的毒?
雲淺二話沒說,對雨澈便是一陣拳腳相加。雨澈很可憐地縮在角落裡忙著防禦,可那是沒用的,無論雲淺踢他那裡他都是一樣的疼,就像匕首一刀刀刺入身體中一樣。忽然,雲淺一腳踢中雨澈的腹部,雨澈當即凝固在原地,用手捂著偏右一點的腹部低聲呻吟著。“怎麼了?踢中你的要害了?知道疼了?”雲淺憤怒地吼澈,“為什麼那麼自私,不把你的結界分給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我沒那個義務……沒人規定我一定得保護他們……”雨澈的話音剛落就招來雲淺第二次更狠的毆打。“啊……”雨澈痛苦地叫了一聲,蜷縮著身體。“可以了,櫟月。”我出現在雲淺的身後,很輕地說了一句話。雲淺立即停了下來,但因為過於憤怒,沒有回過身來。雨澈詫異地抬起頭,與我的目光相對,他一驚:“零……零速?”
“不管怎麼樣這並不是他所應得的懲罰,時警部隊的條規不是這麼規定的吧!”我注視著雨澈的眼眸。“那就按規辦事。來人,把他拖到訓練場。”雲淺手中出現了一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