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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歌唱聲迎來了黎明,又是嶄新的一天。

已經身心俱疲的雨澈望著窗外無比耀眼的朝陽,心情竟格外沉重。昨天雲淺氣得那麼狠地暴打了自己一頓,自己是不是該去道歉呢?畢竟他是雲淺,自己把他氣成那樣實在不應該。

雨澈看了看睡在沙發上仍呼呼大睡的冰澗,心情稍稍好了一點點。他輕輕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披上外套,悄悄離開了房間。

到了雲淺的房門前,雨澈還沒等敲門,就聽見裡面雲淺生硬地說道:“進來吧。”雨澈有些意外,但也還是半秒都沒遲疑,推門就進。

身著一身暗紅色立領軍服式長風衣的雲淺背對著雨澈,面向窗外。高高的領子將雲淺的側臉遮住了一半,雲淺瘦弱而強健的身體這是竟顯得有些蒼涼與脆弱。本就沉穩的雲淺此刻一言不發,默默地立在溫暖的陽光下。雨澈別過頭去,心中的愧疚不停地湧了上來,終於,許許多多的理由迫使澈做出了這樣的一個舉動。

“你這是做什麼?”雲淺轉過身,注視著跪在腳邊的雨澈,眼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您罰我吧!昨天的事是我不對,該領的罰不止昨天挨的那幾鞭子。”雨澈只給了雲淺這麼一個牽強的解釋,但是雲淺已經瞭解到雨澈的想法了,不只因為有零時速,也因為兩人的特殊關係。“算了,算了,好在他們都好好的,也就是受了傷。反正已經罰過你了,就這樣吧!算了。”雲淺用很柔和的聲音說,“而且就以你現在的傷勢,再罰就離死不遠了。我看還是算了吧。”雲淺說著想扶雨澈起來,但不料雨澈卻死死賴住,就是不肯起身:“沒關係,該罰的一定要罰,我受得了的。”雲淺無奈,只好說:“那你就面壁思過三小時。”“就這點兒?”“那就自己扇自己十個巴掌。”“好。”

“啪!啪!……”

“哎!讓你打你還真打呀!行了,行了,自己打自己還那麼用力!”雲淺忙攔住狠扇自己臉的雨澈,“這麼可愛的臉要是打腫了可是一大罪過!”“那您不生氣了?”雨澈天真地望著仍帶有一些稚氣的雲淺的臉問。“你那麼狠地打自己就是為了讓我消氣?你傻呀你!我要是實在氣不過就直接自己親自上手打你了,還等你自己打自己?昨天已經出過氣了,今天就不發火了。”雲淺此刻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最終應了一個詞——哭笑不得。雨澈見雲淺笑了,也跟著傻笑起來,很幸福地笑著。

雨澈真的很幸運,有云淺在手心裡真的是雨澈的一大幸福,雨澈一直都很珍惜,珍惜這份唯一的愛,珍惜這個唯一的他。

推開門,傾夏被綁在柱子上,淡藍色的青龍結界發出絲絲寒氣。

“王?”傾夏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驚詫。“怎麼了,很意外是嗎?”我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許號稱冰凌的雨澈那面無表情的習慣就是學的我吧。傾夏上下打量著我:一雙款式奇特的特製黑鞋,黑色的緊身褲,黑色的立領緊身休閒服。這是我最正式的裝扮,一般都是在一些特殊情況下穿著的,平時的我穿的都是寬鬆的白色休閒套裝。也就是這一身黑色把冰澗嚇得直冒冷汗。同樣,傾夏的額頭上也凝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汗珠,“但是這也是意料之中的,我說過,你和其他的聖獸擁有者不同,你的白虎是我送給你的。你並不是真正的白虎,如果我願意,我可以隨時要回我的白虎。”我輕鬆地說,“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和其他聖獸擁有者犯下同樣嚴重的錯誤,我最多就是很罰一頓他們罷了,但是你……”“可是王,饒了我這次吧!是曜離指使我去殺輝凌和悅逸的!是曜離要和白起爭權!”傾夏急切地辯解著。“我瞭解曜離,他不過是想讓你用一些離間計把白起和他的那些朋友們分開,然後再和白起做了斷。但是你奇Qīsūu。сom書,為了得到潛藏在他們身體裡的那麼一丁點分散的聖獸的力量而殺了他們,禍及那些無辜的人是我最忌諱的。可以打仗,可以爭奪,但是絕不可以連累無辜。”我說畢就不費吹灰之力破了所有人都認為是最堅固的青龍結界慢慢走近傾夏。“不,不是的。王,知人知面不知心!曜離的野心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傾夏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沒錯,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我就不該把白虎送給你。與其給你不如把白虎還給傲冰。”我的手輕觸傾夏的胸口,“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你的。我得給白起一個洩憤的機會。”

“啊——”

“喏,傲冰。還給你。”我笑著將那個白色的光球注入身邊的顧傲冰體內。“不!不要!”傾夏絕望地喊著。傲冰的身體與白虎融合得很好,白虎在他體內會發揮出最大限度的力量,而且正直的傲冰也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