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怕才是正主兒呢。”
像是回應王麗的話一般,那邊蔣琛原笑著摟了摟江寧,狀似親密非常。
劉真的座位也在前端,聞言眉頭一挑,看了眼蔣琛原身側的女人,淨是不屑。
這邊的江寧被蔣琛原拉著手丟也丟不開,時不時緊張的同他做戲與眾人周旋說笑,忽然有什麼感覺似的朝劉真的方向看去,——衣香鬢影笑靨宴宴,卻並無什麼不妥的地方。
很快就開了席,李副校長代替老高堂在臺子上講了話,又請了幾位學界人物對李母的生平著作做了簡要的介紹和讚揚。
蔣琛原把玩著江寧的手,閒閒的靠在椅背上同江寧悄聲說著話。
江寧聽一句扔一句。
正桌上的哪一個不是人精人物,除了蔣琛原另外再只有兩位帶著家眷女伴,因此蔣和江二人親暱之態落入眾人眼中,無疑是一種昭示。幾乎是飛快的,所有關注正桌上的人都從各種渠道打聽到這位年輕軍官,以及軍官女伴的來歷。
酒過三巡,江寧起身去洗手間,蔣琛原還非要拉著她叮囑好幾句才肯放手。
旁邊的一個校長笑呵呵的指著他道,“瞧瞧!還真是一時半刻都離不得了,小蔣眼光倒是不錯。”眾人皆笑著湊趣。
蔣琛原目送江寧去了洗手間那邊,回頭對諸位耆老笑道,“還真是恨不得跟著她進去看著!寧寧膽子小,各位叔叔伯伯笑話我就行了,——”端起酒杯示意,笑著敬眾人酒,“我皮糙肉厚不怕。”
這邊王麗眼尖的看到江寧去了洗手間,想了想,便走到劉真身邊做了個手勢,劉真正無趣得很,看了她一眼笑道,“沒想到你也好這口。”
王麗聳肩笑道,“壓力大沒辦法。”
兩人結伴去了洗手間,王麗從煙盒裡抽出半截細長的女士煙遞到劉真手裡,另一手打著打火機,給劉真點上煙,然後自己才點了一根,享受似的靠在洗手檯,揚著臉緩緩吐著青煙。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近公司的人事,煙霧繚繞。
洗手間裡一個隔間沖水聲,轉眼江寧衝裡面出了來皺眉的扇了扇煙味,抬頭看見這邊吞雲吐霧的兩個女人,驚訝的不能,“麗麗姐?……”很快笑起來,“就說外頭的那個聲音蠻耳熟的,原來是姐你啊。”
王麗也很驚訝,隨即朝複雜看著江寧的劉真笑了笑,一手夾著細長的煙晃在耳邊示意江寧道,“要不要來一支?滋味還不錯。”
江寧連忙推辭了,先去洗手。
劉真偏著頭看向江寧,目光銳利的打量著眼前這女人,時不時輕啜一口煙。
王麗笑盈盈道,“耳環不錯,這種碧璽的成分很難得的,”回頭看了眼劉真道,“我記得上次年會懂事夫人彷彿帶了一對跟這個差不多的耳鐺?”
劉真看了一眼王麗,“你記性不錯。”
王麗叫她這一眼看的心裡一顫,可臉上仍舊神色自若的對江寧嗔道,“今天你可嚇了我一跳,平時不見你怎麼捯飭自己,猛的穿這麼一身倒叫我差點沒認出來。”說著捻了煙,親暱的替江寧撥了撥頭髮道,戲謔道,“師父就沒認出來吧!”
江寧笑笑,“還真沒認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不老實啊,早上我說給你介紹對相呢,不聲不響的給我這麼大一驚喜,還累我天天想著你的終身大事!真不夠意思的!”
“
哪有,”江寧用供應的毛巾擦乾手,不好意思的笑道,“姐你就笑話我吧,那人也就是認識的人,大家搭著夥兒一起來了唄。”有這麼個話頭,王麗跟江寧又調笑了幾句後,約了下次聚會,才肯放過她。
從洗手間出來江寧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也不知為什麼王麗今天態度有點兒怪,她旁邊另一個話少的女人往自己身上瞟,眼神涼涼的。
“怎麼了?”
蔣琛原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江寧耳邊。
江寧轉頭去看,蔣琛原似乎也是剛從洗手間出來,雙手溼淋淋的甩了甩後從兜裡掏出一方手帕擦了幹,過來很自然的摟著江寧往回走,“裡頭跟誰說話呢?”
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兒,江寧無奈的提著裙子以免不被他的步子帶累,“就剛才那個學姐。”
蔣琛原邊走邊回頭去看後頭從洗手間出來的兩個人,低聲“嗯”著,“今天酒喝多了,待會兒你開車,有駕照沒。”
江寧遲疑的想了想,“開你的車有沒駕照有區別嗎?”
蔣琛原一愣,隨即聽到多有趣的笑話一般開心的笑了起來,點著頭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