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這是在勾引我嗎?不如,我們不要這麼早起了”身後的男人貼上來,還蹭了蹭她。再清晰不過的硬物抵著她,華如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現在已經不早了。阿佑,你都好些天沒有抱抱安安了。”
聞佑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將被子好好的搭在如初身上,自己掀起被子先下了床。
身高腿長的男人一鑑無餘。
身材好到讓華如初眼睛都移不開,什麼超模名模,和阿佑一比都是渣渣。
“如初,眼神不要這麼熱情,我會忍不住”抓著衣服,聞佑回頭,昂揚著的某處地方彷彿在替他做證一樣。
華如初瞬間紅了臉,這一大早的,她到底是想怎樣!
“穿這套衣服如何?”逗夠了人,聞佑看了眼自己手裡抓著的衣服,在如初的衣服裡挑了一件顏色接近的出來。
“恩,好。”扯過旁邊搭著的肚兜穿上,又將褻褲摸進被子裡套上,華如初才敢掀了被子。
走近阿佑接過衣服草草穿上,華如初先侍候著給阿佑穿好衣服束好頭髮,這才揚聲叫人進來侍候。
等到兩人收拾妥當走出房間時已是日上三竿。
對於兩人的晚起就連任雅真都沒有多說半句,女兒女婿都太忙了,難得有一天休的,她巴不得他們能更遲些起。
用了早飯,和兒女玩了一會,華如初才和孃親說起要出門赴約之事。
任雅真瞪她,“你就不能在家好好歇上一日,怎麼好像天底下就你最忙似的。”
“我還真有這感覺,這天下底恐怕沒有比我更忙的女人了,但是娘,我快活。”華如初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整個透出來一股子快活,不用說其他人也感覺得出來。
就是因為如此,任雅真才會如此放任她。
優雅的白她一眼,“我懶得管你,佑兒好不容易才能歇上一日,你別淨拉著他忙活。”
華如初直喊冤,“我這麼忙活是為了誰啊,娘,您不能這麼偏心。”
“你為誰忙活是真,為了銀子也是真,養你十多年,我還不知道你了,行了行了,趕緊走,別在我跟前惹我煩。”
聞佑忍笑朝岳母施了一禮,拉著人走開。
華如初委屈的直扁嘴,走遠了都還擰了聞佑腰上一把,“我娘現在淨疼你去了。”
聞佑的眼神一直都是有笑意的,此時卻是真的笑出了聲,“娘疼我,我雙倍的疼你,還不是一樣?”
這麼一算,華如初心裡舒服了。
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我娘疼你,你是不是挺得意的?”
“早先你不是還擔心我會不自在嗎?現在這樣你不是應該覺得高興?”
她當然高興,娘心疼阿佑她更是求之不得,她總覺得阿佑付出太多,所得太少,他自己祁盼的更少,這就讓她更想將世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他面前來。
她想看阿佑笑。
就跟現在一樣。
不過心裡是這麼想,她才不會真這麼表現出來!
哼了哼,華如初撇開頭不接話了。
聞佑牽著她慢悠悠的走,神情溫柔的和上衙時完全判若兩人。
紀家搬回了之前的老宅子,比文家自是不如,看起來卻也是宅第深深。
紀子興親自在門口守著,看到馬車忙整了整衣服迎上去。
經過這一年,有心人都知道聞大人喜騎馬。今日卻是坐馬車前來,這讓紀子興不解的同時又有些擔心,可別不是病了…
祁安打起車簾,聞佑扶著如初雙雙走出來。
神情和平時無異。
該不會就是為了和聞夫人呆在一起才坐馬車的吧。畢竟聞大人疼愛妻子也是出了名的。
紀子興雖然心有猜測,卻也沒忘了行禮。
“見過聞大人,聞夫人。”
“今日我只是來相陪的,不用這麼多禮。”
紀子興老臉差點沒崩住。他早知道他們的用心必定瞞不過聞大人,可這般明晃晃的說出來,他還是覺得有些臊得慌。
“慚愧,慚愧,兩位裡面請。”
繞過影壁,早就等候在此處的眾人齊齊行禮,一邊是昌邑數得上名號的富號,另一邊則是以紀夫人為首的女眷。
“都不用多禮。”
紀子興是個心思極細的人,知道這場戲的主角是聞夫人後便讓眾人將夫人都帶了來。且丟開了那些避諱居於一堂。
比之讓聞夫人面對一屋子男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