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拿,卻湊得極近去看,看完一樣換一樣,那小模樣逗笑了所有人。
華如初摸了摸兒子的頭,給他理理小衣服,“平平是哥哥,怎麼能讓妹妹衝在前面,快去,就算撿個金元寶也對得起我。”
江伯眼睛一瞪,“什麼話,你擺弄銀錢就算了,平平能走你的路?你家要沒一點依仗以後怎麼安身立命?你還當你和聞姑爺吃了仙丹不會老不會死不成?”
華如初吐舌,不敢再說話了,道理她都明白,他家現在就已經是處在風口浪尖,要是沒有繼任者,等阿佑一離了那個位置,她還想再和現在一樣想做什麼做什麼那是絕無可能的,官商勾結,古來如此。
孩子長大後她和阿佑會老去,要是沒有相護的力量。她掙來再大的家業也是便宜了別人,她不希望在她閉眼後好好一個家卻分崩離析,那不是孩子不爭氣,只能怪她這個做孃的不會教。
可是。她卻也不希望孩子身上的擔子太重,要是什麼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是下一個聞佑。
還是多生幾個吧,華如初暗暗想道。多幾種可能也好。
在他們長大的過程中,她會教會他們家人的重要性。
平平像是聽明白了母親的話,很快就爬到了安安前面,然後停下來一屁股坐下來等著,什麼都不拿,一副讓妹妹先選的架勢。
安安左看看右看看後,最後居然一下子抓著了官印!
這讓大家!!!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拿著官印算什麼回事?你還想去當官不成?
華如初低下頭拼命忍笑,真難得見到阿佑嘴巴微張呆住的樣子。
女官她見得多了,並不以為奇。只是南朝要真出個女官。恐怕還真是會很精彩。
不過如果這個人不是她女兒。她會更高興。
安安回頭對著爹孃一笑,扭著小屁股往回爬,經過漂亮寶劍的時候極順手拿起來。
手裡拿了兩樣就不好爬了。安安將兩樣東西往前丟,丟一段自己爬一段。再丟一段,這樣重複了三次就到了華如初面前。
扶著孃親的膝蓋一用力,抓著兩樣東西站了起來,炫耀似的送到孃親眼前,還脆生生的喊了聲,“娘”
安安識人早,八個月的時候就會認人了,簡單的稱呼都會喊,叫娘是叫得最多的。
倒是一直表現得異常懂事的平平卻是到今日都沒有出過聲。
要不是江伯一再保證平平的聲帶沒問題,她都要急了,可就算得了江伯的保證,她依然暗自心焦不已。
“我家寶貝這是想當女大人啊還是想當女俠客啊!”抱起女兒用力親了一口,華如初一點不矜持的大笑。
聞佑將女兒接到自己懷裡抱了,示意如初看看兒子。
華如初連忙看過去,哎呦,那一臉的小委屈喲,這是吃醋了啊!?
華如初又笑,起身走過去半跪在一堆東西的旁邊,輕聲道:“平平不選嗎?”
平平看向妹妹手裡的官印,不用說話就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明明白白。
華如初一愣,怕自己理解錯了,從安安手裡拿過兩樣東西又放回去。
平平毫不猶豫的又拿起這兩樣,舉起小手要給娘,嘴巴動了動,聲音不大,卻字正腔圓,“娘!”
華如初瞬間紅了眼眶,摟過兒子用力抱緊。
屋子裡有一瞬間的靜寂,江伯輕咳一聲,最先打破沉默,“我就說平平的嗓子是好的,你偏不信。”
華如初咧嘴一笑,傻模傻樣的。
聞佑擔心她那個姿勢久了會腿麻,上前將人拉起來,扶著她坐下。
秋謹忙將地上的東西都收起來,這可得收好了,以後肯定還有用得上的時候。
將印章遞還給聞佑,兩夫妻對望一眼,“這可怎麼好,兩兄妹都對這兩樣感興趣,這是都想當官的同時還想學武?”
雲書笑,“大公子可不就是又當官又身手好。”
江軒拿回自己的醫書,很不滿兩個小娃兒一個都沒選,輕哼一聲道:“平平也就算了,安安一個小丫頭還想當官?能把武學好就不錯了。”
“江伯,您可不要小看人,說不定我家安安就真當官去了。”
“哼,我拭目以待。”
所以,當以後無數次江軒幸災樂禍的說華如初未卜先知時,華如初都只能忍氣吞聲。
女兒太能折騰對爹孃來說真不是件好事,她有些理解當年爹孃兄姐對她的無可奈何了。
華家還只有她折騰,她家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