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可小姐明明是著男裝在外的啊,而且也易容了,哪那麼容易認出來。
“去打水,我要沐浴。”
“是。”
春玉和秋謹對望一眼,皆是心下大定,一人去吩咐人抬水進房,一人去了裡屋給姑爺尋換洗的衣物。
華如逸是悄悄來的太原,並沒有上祁家來,祁家兩老也是在聽到祁佑說起後才知道親家大舅子來了太裕老太太有些不高興,和老太爺的抱怨道:“來了也不上門來見個禮,妹妹也不來看望,這華家人是怎麼回事?”
老太爺掃她一眼,體諒她並不知道那麼多內情,替華如逸說了幾句好話,“他來太原是有重要的事,不來也是為了穩妥起見,以我看不來倒好,不然你怎麼解釋孫媳婦被禁足的事?因為得罪了二皇子的側妃?那個得罪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要不是孫媳婦息事寧人吃下這個悶虧,那側妃娘娘怕是還不會消停,孫媳婦會遭這災也不過是因為佑兒是太子的人,她這是為佑兒擋的災,要是華家人知道了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不來才正好。”
老太太心下一琢磨,還真是如此,心下也就舒坦了許多,道:“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聽佑兒那話裡的意思,孫媳婦關不了多久了。”
“那就好,陶嘉也太欺人太甚了。”
“這事且不說,等著就是,佑兒剛和我說過了,晚飯不在家裡吃,要去別院那裡和他那大舅子說點事,大兒媳婦那裡你去說上一聲,別又因為這事怪罪孫媳婦。”
因為華如初被禁足,為了大房著想,老太太只得解了大兒媳婦的禁,原以為關了這麼一段時間,她總該清醒了些,卻沒想到那牛角尖是鑽得愈加深了,對孫媳婦更是越加不滿。
今天這剛回來佑兒就不在家裡用飯,一想到大兒媳婦的反應老太太就覺得頭疼,怎麼就那麼拎不清呢?
“不能用了晚飯再出去嗎?”
老太爺看向老妻,終是漏了一點音給她知曉,“你可知道太子和佑兒這次在外差點回不來。”
看老妻嚇得瞪大眼,老太爺繼續道:“是孫媳婦的孃家表哥救了他們,並一路護送回來,那人現在就住在別院,一親一表的大舅子都在那裡,去陪著用飯不該嗎?”
“老太爺,您剛才說,佑兒差點回不來?”
“是,佑兒現在身上都還有傷,救他的那人也受了傷,咱們祁家連救命之恩都不記了?”
老太太連連拍著胸口道:“不不不,佑兒去得應該,應該,兒媳婦那裡我去說,我去說。”
拍了拍老妻的手,老太爺長長嘆了口氣,“佑兒是祁家唯一可以指望的人,那人實際上是救了我們祁家,不要說只是去陪著吃頓飯,就是再大的代價都得付,好在有孫媳婦那層關係在,真沒想到這樁被迫結下的姻親居然能起這樣的作用。”
“誰說不是呢!”
今日恰恰是祁府各院齊聚主院用飯的日子,果然如老太太所料,當祁武氏聽說兒子去了別院陪別人用飯後馬上就下了臉,用了飯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就回了屋。
老太太看在眼裡,卻也不好在眾人面前多加解釋,只盼著她能想通。
一個男人要是天天守在家裡那才沒有出息,像他們家佑兒這種已經是頂好的了。
你做孃的不支援他還有理了?
這麼一想,老太太也就沒有多加理會,所以,華如初一回來就避免不了的被婆婆冷眼相待了。
祁佑趕到別院時,雲書正好帶著人將飯菜擺好。
華如逸笑,“來得倒是剛剛好,用過飯沒?”
祁佑先是叫了聲兄長,再自然不過的坐到華如初身邊道:“本就是過來用飯的。”
雲書趕緊又上了副碗筷。
華如初撇他一眼,看向自家兄長,“要不要喝點酒?”
“我自是沒意見,妹夫呢?會不會誤事?”
“無礙,殿下許了我幾日休息,住在這裡都可。”
“那不行,離家這許多天你不在家陪我妹子卻歇在這別院,那不是告訴別人我妹子失寵了嗎?絕對不行。”
華如初點頭應和,“就是,祁佑,你是想讓我失寵嗎?”
祁佑也不知道要怎樣給自己辯個白,乾脆接過馬柏手裡的酒壺一人倒了一杯,舉高杯子道:“給兄長接風。”
華如初哼哼兩聲,終是也舉了保
華如逸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心下自是滿意,舉起杯和兩人碰了一碰,“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