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等人大搖大晃的趕著馬車繼續往太原方向走。
在避靜地方下了馬車,將拉馬車的馬匹解開束縛趕走,馬車毀了扔進山澗,一行人上馬揚鞭離開。
等到有人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太原了。
華如初一直不願意再回那個牢籠,可這時候卻也恨不得馬上回去了才好。
她感覺,事情越來越大越來越麻煩了。
這一路上,除了一次剛好在天黑時進了一個小鎮,又在那裡看到了雲書留下的暗號,其餘時間幾乎都是在野外過的。
華如初主僕的表現讓祁佑吃驚,以前只聽說過武林中的女子不輸於男人,卻是頭一次親眼見識到她們在宅門外的強悍。
根本不用他做什麼,幾個丫頭把一切都打理得妥妥當當。
直到會合了雲書和陳堅後,速度稍微落下了一些。
陳堅到底只是個弱書生,比不得他們久經打磨。
饒是如此,陳堅也不好受,可在無意中看到雲書耳朵上的耳洞,並且幾經觀察知道她居然是女子後便一直咬牙忍著。
他不想連個女人都比不上。
在和胡大人幾人會合後,更因為雲書對那個俊秀少年的親近和自然而然的照顧而起了疑心。
身為男子,那個身高在他這個年紀倒也能理解,可那個相貌,那雙手,那過於圓潤的嗓音,那眼角上挑的表情…
心裡一旦起了疑心,以往覺得再正常不過的地方此時看著也不對勁了。
再加上胡大人對那個少年的親暱態度,就算是兄弟也有些過了,可如果這兩人一人是為女,便一切都說得過去。
不過心裡有再多想法,陳堅都沒有說出來,不管別人是男是女,助了他是實打實的,這一路沒有慢怠他,甚至儘可能的給他提供方便,如果是貪他身上那些東西,他們完全可以直接拿走,他並不會反對,可人家沒有。
而是把他直接帶去太原,只為保住他的性命。
這些人給了他最大的善意,做為一個讀聖賢書的人,他也該回以善意。
那麼,忍一時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哪怕是大腿內側都已經磨破了皮,每在馬上顛簸一下就痛一下,他也忍得住。
更何況,雲書還給了他很好用的傷藥。
七天後,一行人回到了太裕
看著那高高的城牆,華如初只覺得腿都是軟的,下馬時差點跪了下去。
原以為出去一趟是遊山玩水享樂的,可這一路,實在是太辛苦了,還帶了一身的傷回來。
祁佑扶著她,眼神中滿是關切。
華如初搖頭,“無礙,騎馬騎久了,腿軟,你帶陳堅去見太子吧,我帶著她們去別院了,其他事不急,我會斟酌著來。”
“你心裡有分寸就好,別讓我等太久。”
“知道了,不過祁佑,我警告你啊,別把我的丫頭睡了,想想後果。”晃了晃小拳頭,華如初牽著馬往城門走去。
已有珠玉在前,又在觸手可及之處,他又如何再看得上他人。
祁佑牽著馬跟隨在後,不願意放過這樣光明正大的並肩前行。
別院內,華如逸煩躁的走來走去,他都到太原幾天了,小妹怎麼還沒回來?
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就這麼跑了出去,要是被發現了,就是休了她她都沒什麼可說的。
“祁家有沒有什麼訊息傳出來?”
馬柏搖頭,“華少俠不用擔心,小姐都安排妥當了,春玉是個穩妥的性子,又有秋謹在一旁幫襯,出不了事。”
“你們當初就該制止她,怎麼就任由她胡來?”
馬柏垂下視線,對華家的其他人他遠沒有對華如初來得恭敬,“小姐是什麼性子,華少俠該知道,她想做的事,誰也制止不了。”
華如逸自然知道這一點,可心裡實在著急,忍不住就有些遷牛嚴家堡養有信鴿,他們的訊息傳遞在整個武林中來說都是最快的,那事情都過去了有十多天了,那兩人卻還沒有回來,由不得他不擔心。
小妹的身手雖然不弱,但是她向來不愛動手,也不知道這回有沒有傷著。
真是,既然知道藉助嚴寶堡的通道送訊息給他,怎麼就不知道說說自己的情況?不知道他會擔心嗎?
耳朵一動,華如逸突然朝外面飛奔而去,在家裡居然都用上身法了。
馬柏的功力自然比不上他,這會看他的動作只是頓了一頓便趕緊跟上。
能讓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