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慶祝。”
秋謹忍笑福身退下,真就去拿酒去了。
就為了這麼個好理由,她也得滿足了大公子。
屋內,華如初坐在浴桶內閉目養神。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在這裡明明只住了那麼短的時間,再回來時卻處處讓她覺得熟稔。
所以人總是會習慣一個住處,習慣一處風俗,習慣,一個男人。
身後環上來一雙手臂,熟悉的氣息讓她安心,眼睛都沒睜開,半點沒有掙扎。
“舅兄說你願意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男人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暗啞,一點不見在院門外訓斥那三個侍妾時的清冷。
“不是早就給了嗎?”
“你從來沒有說得這般明確過。”
沉默半刻,華如初才道:“我家人一直擔心我會習慣不了大宅門的生活,怕我被人欺負,今日又剛好被我哥看到那一幕,所以…我要讓我哥安心,讓我爹孃安心。”
“是我的錯。”
“我沒怪你,她們要鬧就算錯開了今天往後也是會鬧的,除非你雨露均霑,不然這就避免不了。”
渾身赤。裸被人抱著,華如初也有幾分不自在,拍了拍環住自己脖子的手,“夫君,青天白日的,這樣不好,我哥還在外面,我可不想一會被他笑。”
手下一片滑膩,祁佑萬分不捨,手緩緩往下,握住一邊椒乳在手中變幻著形狀,粉紅的**讓他想咬上一口,他也這麼做了。
“恩”華如初仰起脖子,任由他動作。
反正挑起火來的不是她,一會讓他自個難受去。
另一邊也被托出水面咬了幾口,還用了點力氣,華如初溼淋淋的手拍了他腦袋一下,“疼。”
柔軟的舌尖在乳。尖上曖昧的滑過,上面明顯的水漬也不知是口水還是洗澡水。
“祁佑”
粘膩帶著鼻音的嗓音讓祁佑動作頓了一頓,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伏在她後頸處不動了,呼吸粗得華如初都覺得那片地方要著火了。
半晌後,水已經只是溫熱了,祁佑才將人從水裡抱出來,他自己那一身都溼了,乾脆脫了丟到一邊。
兩人赤身相對。
華如初摸了摸他小腹上的傷口,黑色的痂已經脫落,露出粉色的嫩肉,“能沾水了嗎?”
“無埃”
“還疼不疼?”
祁佑搖頭,這點疼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指尖在她身上零零散散的傷痕上撫過,如初本就面板白皙,這些粉色的傷痕特別顯眼。
“這些痕跡會消除嗎?”
“會,冬菲對這個最拿手,她說最多三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那就好,他自然不會嫌棄,只是總歸遺憾。
他不想如初身上有一丁點傷口,不為色,只是不想讓自己太過心疼。
每每看到這些傷痕他就會記起那個夜晚,在月光下執劍奪人性命的身影。
“你要不要也洗一洗,我讓人送熱水來。”
“不用。”
華如初眼睜睜的看他說著不用,卻跨進了浴桶裡上上下下的給自己擦洗。
洗她的洗澡水,真的沒問題嗎?要是傳出去,他這臉還要不要了?
不過,這種親暱的感覺,真好。
管他的,這院子裡是她的地盤,她的人裡也不會有那吃裡扒外的人。
拿起浴桶邊沿掛著的溼帕子,華如初走過去給他擦背。
祁佑的肩很寬,背上沒有大塊隆起的肌肉,摸上去卻很結實,往下看勁瘦的腰腹上有薄薄的肌肉,再往下就是黑烏烏的一叢。
撇開視線不去看那已經抬頭的東西,再往下就是一雙長腿。
這個男人生在這衣著須得遮得嚴嚴實實的南朝實在是可惜了,要是長在她以前的那個世界,這張臉加上這身材,不知能迷倒多少人。
“如初,你再這麼看我就要忍不住了。”
華如初動作一頓,旋即丟了帕子就走,太丟人了。
“如初,你沒穿衣服。”
華如初猛的頓下腳步,又回過身去從屏風上扯了衣服裹在身上,看都不年他一眼便急匆匆離開。
腦子裡只剩一句話,‘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祁佑看著逃走的人,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就連嘴角都是勾起的,平日素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一片溺死人的溫柔。
要是可以,他真想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