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後。
“公子,只剩一間天字號房了,你看”
邊向自家小姐請示,雲書邊偷眼去瞧姑爺的神色。
唔,好像挺滿意?
“天字房可大?床寬否?”
掌櫃的很胖,兩個厚厚的雙下巴,脖子都不見了,笑起來像個彌勒佛。
“客官放心,天字房住兩個人絕無問題,如果客官想再多訂一間,地字房也還不錯。”
“不用了,我和祁兄同住一間就是。”
“是,那便一間天字房,三間地字房?”
雲書趕緊搖頭,“不用,兩間地字房就夠了。”
華如初看了雲書一眼,問掌櫃,“地字房的床睡三人會不會擠了點?”
“睡兩人剛剛好,三人的話”
五人三間房,有一人就落了單,華如初明白雲書是想擠一擠完事,可在外面,她連對別人都大方得不行了,對自己人怎麼可能小氣。
“就三間吧。”
“好勒,來,這是您幾位的鑰匙,現在近晚膳時分了,幾位是來樓下用飯還是讓人送回房裡?”
“送回房吧,飯後多送些熱水上來。”
“是,小人記下了。”
和黃清源自稱在下不同,這位掌櫃說的是小人,由稱呼及人,可見兩人的思想截然不同。
當然,黃清源那種實屬稀少。
誰能知道住個客棧還能住個不一般的掌櫃出來。
回了屋,華如初便往床上一躺,天天在馬車上晃,骨頭都散架了,著了地她都有地在晃的錯覺。
祁佑坐到她身邊,把人搬到腿上放著,“累了?”
“坐馬車難受的。”這是他們在馬車上幾天最經常的姿勢,華如初習慣成自然,還自覺的調整了個位置讓自己更舒服些。
祁佑也每每會在她躺上來的時候就讓腿部放鬆下來,那樣大腿會不那麼硬。
不過,如果如初動來動去的話,他就會很苦惱,腿部,離那個地方實在太近了些,一不小心就碰到了。
“明天我們在這裡歇一天吧,正好瞧瞧這個地方。”
“好。”
華如初斜眼看他,“答應得這麼爽快,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再說一遍。”
“在外邊,我想讓你快活些,只要是你提出來的就想順著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這裡,都想答應。”
伸手撫上去,這裡,暫時住著她。
好想長期霸佔。
再不讓任何人有機會進來。
壓下這片刻的胡思亂想,華如初收回手笑顏如花,“那我就佔到大便宜了,恩,以後你提的要求,我也會盡量答應的。”
“就算我說讓你幫我?”
幫什麼,沒有點明,但是兩人心知肚明。
華如初笑容漸漸隱沒,坐起身來扒了扒散亂的頭髮,最後乾脆一把扯了方巾,頭髮披滿整個後背。
“我不是陶嘉,沒那個本事。”
“如初,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把遠離他的人重新抓回來,自己靠到床頭,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道:“我怎會讓你成為第二個陶嘉,我說的幫我,是指回家後我和你說起什麼事,你能以局外人的眼光說說你的看法,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你總是不願意多言,可我知道,你心裡通透得很。”
等了半晌,看她還是不說話,祁佑又道:“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出來之前我們得到一點訊息,皇上的身體…出了點狀況。”
華如初猛的坐起來,瞪大眼看著祁佑,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
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南朝皇帝,可以皇帝的年紀來說,現在還算是春秋鼎盛,怎麼會…
“訊息可靠?”
“宮中探子傳出來的。”
“太子可知?”
“自是知道,我懷疑二皇子也知道了,不然也不會下這狠手,他們就是算準了太子若是死了,皇帝就算知道點什麼也必定不會重懲二皇子,畢竟幾個皇子中,除卻太子外,只有二皇子還有點本事,要是太子出事,他也就明正言順了,他的母親可是繼後。”
怪不得他們這麼孤注一擲,就連弓弩手都暴露了出來。
現在事情已經被她給攪黃了,他們會如何?
會不會遷怒於武林?
一想到這點,華如初就有種衝動想要答應祁佑先頭說的話,讓聞昱揚早死了早乾淨。
可是,沒了二皇子,太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