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堅,趁早斷了也好,我的丫頭可不能讓人埋汰了去。”
“小姐”
“走吧,我有點餓了。”
華如初並不覺得餓,吃了一碗粥後就出了屋子,看著外頭熱鬧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雲書看到她連忙走過來見禮,“小姐。”
“哪裡找來的這些個花花草草?”
“馬管家送來的,說您肯定喜歡。”
確實喜歡,華如初點頭,有了鮮花的爭相競放,這院子裡顯得好看多了,也有生氣多了。
“他親自送來的?”
“不是,為了避嫌他只是帶著下人送到門外,是秋謹稟明瞭祁管家,由祁管家帶人幫著送過來的。”
“祁管家?”華如初想起那個看起來很忠厚的老人,“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婢子說您在做繡活,他便說不打擾您了,婢子有送上謝禮。”
“該送的。”
雲書擦了擦汗,忙活了一早上,衣裙上都沾到泥了,“馬管家要我轉告您,您要的匠人已經找到了。”
“這麼快就找到了?”華如初大喜,“雲書,你派個人把曬好的那些泥土送到別院去,分開放,別弄混了,告訴馬柏一聲,讓匠人按照各自的辦法做幾個出來送來我瞧瞧,泥土保管好,不要浪費了。”
“是。”
“還有窯洞,你要馬柏問問那匠人有沒有現成的高溫窯洞,如果沒有就讓馬柏去建一個。”
“是。”
在院子裡轉了轉,對各種花的栽種提了幾個意見,華如初去了臥房旁邊的屋子,祁佑的書房她不能隨便進,就讓丫頭們在這裡給自己整了一間,練練字或者寫點什麼也方便。
鋪好紙,華如初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做紫砂壺的工序都寫下來,再新鋪一張紙,按照這個世界的豎排繁體字,措詞語句也字字注意,勿求看起來就算扔到陶嘉面前也要讓她看不出破綻來。
這一弄,就弄到了下午。
“燒了。”把折成四四方方的紙遞給冬菲,看著紙張成了灰燼才收回視線。
從頭至尾再看了一遍,稍微做了下潤色後華如初就把紙收進了抽屜裡,她得先看看這裡的匠人能做到怎樣的程度,要是比她原來那個世界的還要好,這張紙就可以燒了。
門被人敲了敲,華如初抬頭看去,“進來。”
“小姐,珍姑娘過來了。”
祁珍?想起昨天祁佑說的事,華如初一陣頭疼,他的動作倒是快得很,讓她想拖一拖都不行了。
“請去花廳。”
“是。”
去花廳的路上,華如初腦子裡轉了數個念頭,首先,如何和祁珍相處就是個大問題。
原本也只有在自己院裡她才能鬆口氣,這下是連自己屋裡都要戴著面具了,就不知道祁佑都是怎麼和她說的,說不定這張面具都戴不住了也不一定。
祁珍不安的坐在下首位置,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那扇屏風,好漂亮好精緻,是她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好的。
一想到她現在屁。股下還坐著一個別人買都買不到的繡墊,祁珍就有點坐立難安。
“珍妹,等久了嗎?”
循著聲音看向從屏風後走出來的人,鬆鬆挽著的髮髻不同於在外面見到時的規矩,衣裙也穿得大方隨意,祁珍卻覺得這樣最適合她嫂嫂了。
慌忙站起身,祁珍福身行禮,“珍兒見過嫂嫂。”
“就我們兩人,不用這麼多禮,雲書,去拿些糕點來,再上杯花茶。”
“是。”
花茶做起來挺容易,在揚州時她也做了些,不過她不怎麼愛喝,用來哄小姑娘應該不錯。
“不用不用,嫂嫂,我…我”
“坐著,你都叫我一聲嫂嫂了,我還能吃了你?”
祁珍只好又坐好,雙手絞著手裡的帕子,顯得極其不安。
這樣一個小白兔似的樣子,如果她婆婆真像三嬸說的那麼有城府,怎麼沒把女兒調。教出來?總不能這小姑娘也深藏不露吧,看著也不像。
“聽說娘拘著你在學管家,怎麼有時間過我這裡來?娘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娘出府了,太子妃娘娘要去安福寺為太子祁福,中午來了手令召了娘隨行,這是難得的榮耀,往年娘都不夠資格,今年不知怎麼會讓娘去。”
華如初心下一動,“以前娘從沒去過嗎?”
“恩,太子妃娘娘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