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干涉他的生活,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這兩天如初有沒有教你什麼?”
“哥,你怎麼還有時間想這個”祁珍急得不顧儀態的大喊,哥哥既然專寵嫂嫂,不是應該很著緊嗎?
怎麼還跟沒事人似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也管不了,回答我的問題。”
祁珍嘴巴動了動,滿臉不甘,卻只能退讓,“嫂嫂教得不多,但是很有用。”
“那你就用心學。”淡淡的看了妹妹一眼,祁佑起身,對幼妹,他也願意費舌多說上幾句。
“我不想問娘為什麼要賣了你的丫頭,你快及笄了,就在這幾天婚事會議定,不要到出嫁時身邊一個得用的人都沒有,到了夫家被欺負了連個報信的都沒有,學學你嫂嫂,看她是怎麼調。教下人的,你身邊的丫頭只要有雲書的一半都夠讓你少吃許多苦頭。”
目送著哥哥走遠,祁珍站在那裡半天動彈不得,嫂嫂是不是知道從小就侍候她的人她都沒有保住,所以才會和她說那些話?
是啊,要是自己的人都保不住,何談忠心?
又有誰會向一個連保全她們的能力都沒有的人奉上忠誠?
娘,您天天教我算計。
卻還沒有嫂嫂的幾句話來得讓人開竅。
別人都道嫂嫂太過軟弱,又好說話,拿捏不住人。
可誰又真正從她那裡佔了大便宜?
讓哥哥連妾室的屋子都不進了,這算是軟弱?
這樣的軟弱,她也願意學學。
“小姐,起風了,您趕緊回屋吧。”
循聲看向小翠,祁珍莫名笑了笑,進了屋。
她會學會的。
祁佑一進院子便吩咐人落了鎖。
直直往樹下的人走去。
每天飯後在那裡坐一坐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
看到他,華如初起身,“回來了。”
祁佑腳步頓了頓,旋即回道:“恩,回來了。”
幾日後的晌午,馬柏送來訊息說紫砂壺出了成品,茶園那邊的房子也建好了。
去主院請示了後,華如初帶著人出了府。
成了她小尾巴的祁珍眨巴著眼睛跟上。
華如初到底還是沒有捨得趕她,成親後規矩更多,在閨閣時讓她出去透透氣也好。
去到別院,幾人匆匆來到葛雲君面前。
葛雲君聽到面前這個年輕的婦人就是他的東家時愣神了好半會。
滿手泥漿的摸上後腦勺,沾了滿頭的泥而不自知。
華如初迫切想看到成品,直直的就問,“葛師傅,你真的做出來了?快拿來我看看?”
葛雲君卻不理會她的要求,而是反問她,“那邊紙上的相信真是你寫的?”
“對,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你是按那上面的做的?”
“是。”葛雲君眼神火熱,“東家,你能不能把那書給我瞧瞧。”
我去哪裡找來給你?再穿回去一次嗎?
華如初暗地裡呲牙,面上卻黯淡下來,“葛師傅大概不知道,我孃家遠在揚州,那書也是好多年前在那邊得到的,這麼些年也不知道扔哪個角落去了,您要是等得,我稍個訊息回去讓人找找,要是找著了就給您送來。”
葛雲君難掩失望,卻也能理解,揚州的繁華富有天下皆知,有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揚州有個很大的海口,那裡常會有海那一邊的人過來做買賣,稀奇古怪的相信多得很,時長日久,就連揚州人對新事物的接受度也要遠高於其他地方。
若說書是從那裡得到的,他信。
“也行,你找找。”
說得通就好,華如初鬆了口氣,追著前面說的事問。
“你說這個叫紫砂壺?名兒倒是不錯,挺雅緻。”葛雲書讓開身子,他身後擺著的幾個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泥壺落入眼簾。
“這幾個都成功了?”
“說成功還早了點,我只是按那紙上說的把壺做出來,是不是成功還要燒出來才知道。”
“那就開窯燒。”
馬柏輕咳一聲,稟告道:“穴窯還在修葺,小姐,您還得再等兩天。”
白高興一場,華如初湊過去看了看她也看不出名堂來的泥壺後便離開了房間。
葛雲君已經忍不住想趕人離開他的地盤了。
“嫂嫂,那個是用來燒水的嗎?”出了房間,祁珍才輕聲問。
“恩,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