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祁佑,你三房妾室都跟你時間不短了,怎麼一直沒有孩子?我原本還以為過門我就得做母親。”
祁佑回答得理所當然,“正妻入門便要撫育妾室的孩子,這麼打臉的事我祁佑不做。”
原來如此,華如初點頭,她還以為是祁佑有什麼問題,比如死精什麼的,要真是這樣,她的孩子從哪來?
“祁佑,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祁佑點頭,“你說。”
“我們…能不能稍遲一點再要孩子,至少等我滿了十八歲。”
“為何?”這樣她會多出多少麻煩她可懂?
讓自己再活得像個古人,華如初也無法讓自己一切都遵從這裡的規矩來,“我看過一本書,女人的身體至少需要十八歲才適合孕育孩子,在這之前當然能懷,可是孩子的體質都不會太好,體弱多病,不好養活,還容易夭折,所以”
看了眼祁佑面無表情的樣子,華如初雖然還是表現鎮定,心裡卻沒什麼底,只是話既然已經說出來就要說全了,免得下次再要說起,反正她是不會太早生孩子的,她想要的是個健康的孩子,而不是個病秧子。
“所以,我們遲一年要孩子吧,要是你想早一天當父親…我現在已經入門,面子裡子都算是有了,如果,如果姨娘們先懷我也不會為難她們。”
“我要真讓她們懷了孩子你也無話可說。”祁佑十指交叉放在腿上,頭一次在華如初面前說出這樣無情的話。
“夫君說的是。”想說的話已經說出來了,華如初心下一鬆,完全沒有要和他計較的意思,她仔細想過,祁佑對她其實算是放縱的,換成別的男人她的日子恐怕不會這麼好過,當然,要不是看出這是個拎得清的男人她也不會露了本性。
祁佑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很快又鬆開,他很不喜歡從如初嘴裡聽到夫君兩個字,感覺異常的諷刺。
“這幾天你”
未竟的話華如初卻聽明白了,“我從揚州帶了藥來。”
祁佑雖然表情還是沒有變化,華如初卻知道他生氣了,因為她吃藥避孕?要不想生孩子難道還有其他方法可想?
“那藥對身體有害,你想以後都懷不上嗎?”幾乎是咬著牙,祁佑湊近了她低聲道。
“這個藥是無害的。”
“不要再吃。”
“我說過等我”
“我同意你十八歲再懷孩子,但是,那藥不能再吃,我會去向太子討宮裡的方子。”擔心太過獨立的夫人不聽話,祁佑扣住她手腕強調,“一定不能再吃。”
看男人眼中透出來的容忍和認真,華如初不自覺的就點了頭,沒有解釋這個方子也是她花大力氣從曾經的御醫那弄來的秘方。
聽到想要的答覆祁佑才放下心來,鬆開手時才發現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夫人的手腕都青了。
華如初循著他的視線看去,把手收回來道:“無礙,不疼。”
把杯裡的茶牛嚼牡丹般的一飲而盡,祁佑起身往外走去,華如初起身相送,沒有任何要挽留的意思,就在她猜測今晚沾雨露的是誰時,祁佑也不知是向身邊的祁安說,還是告訴她行蹤,“去書房。”
華如初愣在院門口,直到祁佑都走遠了還沒想明白這一出究竟是怎麼唱到這裡來的,祁佑不是生氣了嗎?應該是她理解錯了吧。
雲書抿著嘴角偷笑,她都多久沒見過小姐這個樣子了,“小姐,既然姑爺去了書房,院門就落鎖了吧。”
“恩,落吧。”
得知大公子晚上還從少夫人院裡出來了,三位姨奶奶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得嬌美如花,派了丫頭去路口守著,一旦大公子來了就趕緊回來通報。
可等了又等,最後卻只等來大公子去了書房的訊息,讓她們空歡喜一場,皆是銀牙咬碎,帕子絞成了麻花。
綠柳坐在小花廳裡半晌,眼中閃過決絕,猛的站起身吩咐道:“知若,去落了院門,把下人都遣下去,你叫上黃婆子把屋裡用來淨身的桶裝滿冷水。”頓了頓,綠柳又加了句,“讓黃婆子口風緊點,不要讓別人知道。”
“是。”知若跟了姨奶奶好幾年,本就是個有心眼的,哪會不知道姨奶奶要做什麼,福了福身便下去忙活了。
只剩一人的屋內顯得格外空蕩,綠柳環視四周,心頭一片苦澀,自小侍候大公子,在少夫人這個年紀跟大公子圓了房,論對大公子的瞭解,整個祁府都沒人能比得過她,原本她以為不管大公子房裡以後有多少人,她都是那個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