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含住紅潤的嘴唇,帶著酒香的味道好極了,比端著杯子喝要好。
門被人敲了兩記,夏言的聲音傳了進來,“姑爺,奴婢來侍候小姐洗漱。”
祁佑手一揚,一道風颳過,燭光搖曳了幾下,門自動開啟。
夏言心下一凜,小姐說得沒錯,姑爺很厲害。
“把水放下,出去。”
“是。”
輕手輕腳的把盆放到小櫥上,夏言低著頭退了出去,門悄無聲息的關上。
祁佑挽起袖子擰了帕子,頭一次侍候人,生怕用勁過了頭讓她難受,輕輕的一下一下蹭著床上那人酌紅的臉,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再擰了一次水給她擦了手,起身把她的鞋子除了,祁佑才自己去耳房收拾自己。
從耳房回來時經過梳妝檯,無意間瞟了一眼,走過的腳步頓了頓,往後退了一步,透過太過清晰的鏡子看著裡面的人。
這張臉,他已經很久沒仔細看過了。
依舊面無表情,卻沒了以前的冷厲,眉眼間幾乎可以可以說是柔和的,若是他現在在外人面前就是如此,是不是別人又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了?會不會給太子帶來影響?
想到這個,鏡中的人眼神瞬間變得冷厲,剛才的柔和再也不見,對,這樣才是祁佑,才是常年面無表情的祁家大公子。
側頭看向床上的人,這是他的夫人,他想要去妹妹的人,有點表情其實也沒什麼吧。
轉頭再看向鏡子,鏡中的人又柔和了,彷彿剛才的冷厲只是曇花一現。
想起如初說他笑起來好看,祁佑努力勾起嘴角想要笑一笑看看是怎樣的好看,可是,鏡中那個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樣子哪裡好看了?
對了,如初說過不用刻意,當他想笑時不用控制自己情緒就能真正笑出來,照如初的說法,他現在情緒還沒到,所以笑得不好看。
這麼一想,祁佑不再為難自己,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樣子離開了梳妝檯,脫了衣服上床,順手將帷幔放下。
不知道如初喝醉了會不會更加熱情。
熟練的解開身下之人的衣衫,彷彿著了魔一般,手一寸寸輕撫過光裸的地方,細膩的肌膚溫度比平時要高上些許,以他的視力甚至看到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