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她陪著娘娘最近笑容都多了許多。
“嬤嬤你以後可別在別人那裡漏了嘴,不然我就真的要完蛋了。”
“不說,誰那裡都不說,只要您能天天陪著娘娘,讓老奴一天來請一次老奴都甘願。”
“這我可不敢,這段時間已經是折騰你了。”
“老奴其實也挺開心。”
從這日起,華如初真就每日都早早的便和祁佑一起去太子府,天擦黑時再和祁佑一起返回。
祁佑想多和如初呆一會,馬也不騎了,天天就和如初坐馬車出入太子府。
早出晚歸的,哪還能管事,府裡的大小事基本都是由祁林氏拿主意。
對於華氏的識趣,祁林氏滿意得不得了,對她院裡的東西從來沒有半分克扣,還盡挑著好的來,很有一種要堵住她嘴的感覺。
老太太無奈,到底也不敢和太子妃搶人,只得隨了她去。
華如初終於是能如願的貓冬了。
只是換了地兒而已。
在太子妃那裡貓冬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吃的喝的盡撿著好的上,太子妃還有意縱著她,時間一長,她也覺得挺自在了。
日子過著便到了十二月初,離年關越來越近了。
和前面幾次的小打小鬧不同,從昨天開始下了一天一夜的鵝毛大雪,整個天地彷彿只剩下一種顏色。
華如初賴在被子裡不想動,可憐巴巴的看著比她先起的人。
屋子裡沒有丫頭在,祁佑自己在著衣,她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撒上嬌了,“祁佑,我今天不想起床。”
繫好最後一根帶子,祁佑走近她,壓了壓被角,將她額上的頭髮拂開,道,“那就不起。”
“可是太子妃那裡”
“快過年了,太子妃再不管事也會有許多事要忙。”
華如初一臉糾結,“我要不去,老太太會不會要我幫著家裡忙活?誰家裡都要準備過年的東西了吧。”
祁佑沒有說話,眼神卻表達得很明白:這很有可能。
“二嬸好像做得挺不錯的。”
專門留了人在家裡看著的祁佑可不這麼認為,若是一個富足的家族交到二嬸手裡,問題就不大,她的小貪小拿造不成什麼影響,可祁家並不是那樣的家族。不說到了拆東牆補西牆的地步,餘錢不多是事實。
再被二嬸東拿一點西拿一點,那些窟窿就特別顯眼。
他知道自己該去提醒祖母,可這畢竟是內宅的事,要是讓祖父祖母知道他留了眼睛在家裡,還盯著這些事,只怕不會高興。
再者說,如果這事掀開來,祖母必定不會再讓二嬸掌家。那麼,不管如初再如何推脫祖母都不會放過她。
他一方面擔心家裡銀錢方面會為難,一方面又擔心如初會被強加上擔子,左想右想卻找不出解決之道,只得一日日拖著。
咬牙掀了被子起床。華如初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邊道:“今日我還是去一趟太子府,以後不去了也得親自說上一聲才行,免得太子妃又說我只有用得上的時候才記得她,你再和我坐一天馬車,也不知道雪停了沒有。”
“停了。”
“那就好,這麼個下法。我真擔心房子都要被埋了,雲書,進來。”
“是。”雲書領著幾個小丫頭進來,將臉盆擱到一邊的架子上。將暖瓶裡的熱水倒了出來,只用兌上少少冷水就夠了。
也不用丫頭侍候,祁佑自己沾了鹽刷牙,又擰了毛巾擦臉。來來回回幾次便丟了溼帕子坐到桌邊等著。
從鏡子裡看到他,華如初問。“好一陣沒見你休沐了,太子怎麼說的?”
“恩,太子說現在忙一段,過年時多讓我在家休息幾日。”
“這樣也好,那時應該更冷。”撫了撫頭上大紅色的寶石首飾,華如初起身,“去個人叫春玉開始上早飯。”
“是。”
雪下得很厚。
氣溫低,雪化不了,積在那裡一腳踩下去直沒小腿。
主街道上的雪卻早早就被鏟走了,雖說是為了方便快馬疾馳,坐馬車的卻也得了利。
華如初穿得像個包子樣,衣服裡塞了個暖爐,手裡還抱了個也不覺得暖和。
掀起車簾,入目雪白一片,剎那間她覺得更冷了。
連忙放下簾子,身子往後縮了縮,直到縮排祁佑懷裡才放鬆了緊繃的身體。
這天氣,真是要人命。
“還冷?”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