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丟出去。”
“是。”
莫問臉上依舊帶著淺笑,一點也沒有要爭權的意思。
原及身手好,能管得住那些人,交到他手裡合適。
他已經習慣殿下將這方面的力量交給原及了。
這是殿下對原及的信任,無人可及的信任。
祁佑不是沒有私心的,昨日那些得罪瞭如初的人他都記著了,落到他手裡,他能光明正大的讓他脫一層皮給如初出氣。
就算她不知道。
記起如初昨日在別院時說的話,道:“江大夫當時將一些注意事項留下來時還提到了幾味藥材,藥性雖然烈了些,卻能將興傑體內的餘毒逼出來,只要清了餘毒,興傑定能醒來,可這麼些天過去了,江大夫猜測段太醫幾人並沒有用那幾味藥材,他們在宮中侍候各宮貴人,習慣了以穩妥為上,沒敢用那幾味藥,才讓興傑的情況惡化,再這麼下去,興傑性命難保。”
聞昱丹臉色很不好看,換成誰臉色只怕也好不起來,“莫問,你親自去一趟,問問他們到底是本宮找不到他們要的藥材還是他們根本不會醫術,要是治不好興傑,他們一個也別想活命。”
“是。”
“原及,你能不能和你夫人再說說,將江大夫借給我們?我實在是信不過那些庸醫了。”
祁佑抿了抿嘴唇,點頭應下。
雖然是應下了,回家後祁佑卻怎麼都開不了那個口,殿下既然那麼說了,如初只要不想和殿下交惡,江雨是怎麼都要出這次診的,不然殿下心裡定然會記下這個事,以前做得再多的好也抵不過。
可他又實在是不想勉強如初。
“怎麼了這是,天是陰的,你臉也是陰的,太子給你氣受了?”沒道理啊,她都忍成這樣了,不說聞昱丹要對祁佑如何如何好好補償一番,怎麼著都不會再和他過不去吧。
抓住在臉上做亂的手,微一用勁就將人帶進了懷裡,“想吃你做的面。”
“想得臉都黑了?”
祁佑接不上話,悶悶的摟著她。
這個男人可真是…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啊,猜來猜去多累人。
原以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