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哈哈哈,是我,你知道你那兒子為什麼那麼像我嗎?是因為那是我的種,哈哈哈,因為長得像我,你不喜歡他,不親近他,我卻對他很好,有大半時間他是住在我這的,你要死了,他來看過你嗎?他恨你,恨不得你快點死,哈哈哈!
文興傑,我的好弟弟,你說你活得這般窩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快點死了痛快,啊,我還忘了一件事,你不是私藏了一大筆銀子,地方只有芬娘知道嗎?放心放心,等風聲過去後,我會去替你取出來的,哈哈哈,痛快,真痛快,今天是我長這麼大最痛快的一天。”
文興傑眼睛赤紅,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走,恨不得食這人的肉啃這人的骨吸這人的血,那眼中的刻骨恨意讓文興邦駭得倒退一步,旋即又覺得丟臉一般上前兩步,嘲笑道:“再恨我又能如何?我才是勝利者,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接收了,你該感謝我才對,你不在了,你的妻兒我還會顧全,我這個兄長多有情義?就是父親也會更喜歡我,文家已經是我的,父親那些老底全會掏給我,再加上你的,我得到了所有的一切,你就是死得再冤又有誰知道?和我鬥?活該得個這樣的下場。”
PS:寫變態的時候,我寫得很痛快,很H…我是不是已經離變態不遠了?
第二百零六章一線生機
文興傑眼中有著燃盡一切的瘋狂,他想砍死眼前這個人,哪怕是永世不得超生,他也想砍死他。
喘息聲越來越重,文興邦也越來越得意。
這就是他要的後果,要是能氣死他,他甚至都想省下那瓶子毒藥。
“你就不怕,你說的被人聽了去?這裡是天牢,不是文家的地盤。”
“你當我是一個人來的?用不著你提醒,就是一隻蚊子都別想進來,原來守在這裡的人也被我打發走了,唔,用了不少才將他們請走,忘記告訴你了,用的全是你的銀子,銀子是好東西是不是?哈哈哈!”
文興傑閉上眼,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再理會他。
他看出來了,越理他他就越來勁。
心情爽快了,文興邦也就仁慈的打算給胞弟一個痛快,不過嘛,他是愛惜羽毛的人,自然不會親自動手。
“外面的,進來一個。”
一個走路沒一點聲音的人應聲而至。
將手裡的瓷瓶丟給他,“去,‘喂’我親愛的弟弟喝下去,不過我估計他不喜歡喝,你粗魯點也沒關係。”
“是。”
中年人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接了毒藥走進牢內,拔了塞子按住文興傑的腦袋就往他嘴裡灌。
文興傑拼命掙扎,他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
一小瓶藥有一半被他吐出來,舌頭開始麻痺後再無法反抗,可就算到最後倒下去了,他也歪著頭將最後一口從嘴角自然流出。
正是因為如此,江雨才能抓住他最後一點生機,吊著他最後一口氣。
聽到這裡,華如初皺眉,“天牢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為何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我去亂葬崗找了個剛死的人穿上文興傑的衣服替了,臉上和身上都做了手腳,披散了頭髮,晃眼看去很像,到現在都還沒有訊息就說明過關了,並沒有引起懷疑。”
想來應該是如此,要是有人起了疑心,遠不會只是宣佈死訊這麼簡單。
救下文興傑有點麻煩,可對比於能得到的好處,華如初覺得很值。
在一邊易容的祁佑一開始是在外面尖著耳朵聽,後來這邊一弄好便自發的坐到華如初身邊去了。
他比如初更瞭解文家之事,前後一思量,這事可利用的地方大了去了。
可前提是文興傑能醒過來。
“辛苦你了馬柏,這裡也不會這麼多人守著,你先帶著幾個丫頭回去,冬菲江雨留下就行。”
馬柏不贊同她的決定,微微搖頭道:“再留下夏言吧,她身手好,真有什麼事也能傳個信。”
“好,聽你的,其他人你帶回去,小心些。”
“是。”
馬柏起身,朝著兩人拱手離開,眼神在華如初身上留得稍微久了些。
祁佑在一邊看得真真的,頭一次對馬柏的心意有了感知。
華如初敲了敲腦袋,“祁佑,我有種奇怪的感覺,皇帝好像…在等著人將文興傑救走,只是他可能沒料到文家人會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滅了文興傑。”
看祁佑身體都僵住了,華如初連忙撫了撫他的背,道:“這只是我的猜測,也不見得一定就準,按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