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我現在都已經差不多知道了。並不會很辛苦,也不會覺得為難,太子妃…其實真的不錯。”
“難得聽你贊一個人。”確實沒從如初的語氣中聽出不甘願。聞佑終於放下了這事。
“因為她確實是不錯,所以我想送一套整套紫玉頭面給她,要是在封后大典那天用上一定更襯她。”
“我更希望你留給自己用。”
“四個拳頭那麼大呢!我覺著四個拳頭大都不止,應該有六個,足夠我再做一套的。不過在太原我能戴的機會不多,太搶風頭了。”
“在家戴給我看。”
“光著身子什麼都不穿,就戴那個?”
“這樣最好。”
華如初真就考慮了一下,點頭,“到時候試試。”
真是膽大包天的話,聞佑喜不自禁的一個翻身兩人互換了位置。頭一低吸吮住對方紅潤的唇,手往下摸索,直往花心而去。
剛剛才親熱過。下面還帶了絲絲溼意,聞佑捻了捻藏在花從中的花蕊熟稔的揉捏,唇微微退開,滿意的聽到身下人的嬌吟再用力的吸吮。
等到花徑漸溼,聞佑不再忍耐。一個挺身衝入熟悉的溫暖所在。
華如初緊緊攀住男人,雙腳圈在男人腰上。隨著他的衝擊身體一顛一顛的,腳卻從始至終沒有鬆開過。
這一夜,又是春光無限。
次日聞佑起得比往常更早,華如初打著呵欠給他著裝。
昨晚折騰得挺晚,聞佑心疼她,看人都幾乎要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打橫抱起她往床行去。
華如初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看出他的意圖也沒拒絕,她是真困。
“早飯多用些,今天肯定要折騰得不輕,走時讓雲書給你打包幾個容易飽肚子的糕點,吃冷的也比餓肚子舒服。”
“恩,你睡。”
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華如初翻身摟著被子香香甜甜的睡了過去。
聞佑在床邊看了一會,很想抽過那床被子取而代之。
拉過另外一床蓋在她身上,又將帷幔放下,聞佑才不那麼樂意的走出房去。
這一刻,他非常認真的考慮外任的事,不在權力中心,不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就不會有那麼多事,要是外任,想必新皇也不會委屈了他,到時他要應付的人就非常少了,真要陪著如初睡幾個懶覺也非不可能。
明年吧,等新皇一切都穩固了,不再那麼需要他了,他再離開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對一個自願退讓的臣子,新皇應該起不了其他心思,只會更加覺得他懂分寸吧。
新皇登基具體如何一般人並不知曉,茶樓飯館中悄聲議論的人,還有人提到了之前二皇子叛亂的事,但整體來說,今日的太原較之往常要嚴肅許多。
平常打馬玩樂的世家公子們也老實了。
皇城那邊動靜倒是很大,隱隱的傳出高高的宮闈,聽著這響動有見識的便能猜測著現在走到了哪一步。
太子繼位名正言順,且順應民心,老百姓大事不懂,但他們知道一個能上前線奪回失掉的城池的君王一定不會是個昏君。
知道他們的日子不會過得比之前差就夠了。
百姓往往是做得最多的,要求卻也是最低的,只要能生活下去,只要能讓日子過得好一點,他們便再無要求。
聞佑這日回得極晚,且滿身酒氣。
他酒量好,吃多了也不上臉,看著就和平時無二,要不是那身酒氣暴露了他的話。
“新皇賜宴,犒賞功臣?”華如初邊侍候他淨身邊問。
聞佑微闔著眼,用鼻音回了他一個恩字。
看他這樣華如初就知道他今日大概是真喝了不少,也是,最大的功臣可不就是他?
真要論起來她也算一個,可這樣的場合不可能讓她一個女人出面,新皇恐怕將這功勞全放阿佑身上了。
這樣也不錯。
“太…皇上賞了我一處宅子。就在皇城根下。”
動作頓了頓,華如初有點摸不著頭腦,“這處宅子的門匾都是他寫的,再換一處他是打算讓我們把這塊抬過去嗎?”
“你喜歡這裡?”
“恩,新賞的那處地方是不是很大?”
“不比祁府小。”聞佑睜開眼,“一開始皇上想將二皇子的府邸給我,我沒要。”
“是不能要,你又不是真正的皇家人,二皇子府的規格超過太多了。”新皇可真敢賞,又或者…這是一種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