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個信。
真希望她們能一直這麼好,華如初想。
不說成為朋友,卻也能時常說說體己話。
“小姐,天黑了,我們快回去吧。”
“恩,走。”
迴轉別院,遠遠的就聽到前院一片的歡聲笑語。
“這是在喝酒?”
“是,大家都饞了,我將府裡的好酒都拿了出來。”聽著肆意的笑聲,馬柏不由得臉上也掛了笑,旋即想起什麼,忙道:“江大夫下午就來了,說您要是回來了就請您去見見他。”
“江伯?他一個人還是冬菲他們夫妻也來了?”
“都來了,冬菲都去門口看好幾趟了”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正說著,冬菲就出現了,看到這一行人眼睛發亮,小跑過來就要給小姐把脈,被華如初一巴掌拍開了手,“進屋再說,有這麼多人侍候,還能虧著我不成。”
冬菲吐舌,“婢子不是擔心嘛。”
一進偏廳就看到江伯面色不善的坐在上首瞪著她,華如初當沒看到他的不悅,扯了笑臉上前,“江伯,是不是等很久了?”
“伸手。”
華如初乖乖將手送上去,江伯不是冬菲,沒那麼好打發。
仔細把了脈,江軒的臉色仍舊不太好看,“養上半年再說。”
“知道了,江伯,你用飯沒?”
“別和我套近乎,看著你生氣。”雖然這麼說,可華如初端來的茶還是接了,喝之前還瞪她一眼。
華如初在他旁邊坐下,問起她一路上都在想的事,“江伯,皇帝知道是你救了他有什麼反應?”
“你說能有什麼反應,他可是堂堂天子,別人為他做什麼不是應該的。”滿嘴嘲諷的語氣。可見他對那人不喜的程度,或者說,這是大多數武林中人的態度。
“您呢?對他三拜九叩沒?”
“他想得美,我可不是太醫院那些骨頭軟的,明明是去給人解除痛苦的還要先跪上一跪,反過來還差不多。”
敢情您還想著皇帝來拜您啊!華如初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她怎麼感覺江伯更像是穿來的?
比她有膽子多了。
“他問我願不願意去太醫院,那口氣就像是施捨似的,聽著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