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日,第一件事就是給人賜姓,這其中的信任倚重可見一斑,華如初抓住祁佑的手用力搖,“這樣好,看誰還能嘴碎。”
“恩。”反手握住她的手,祁佑道:“太子問我可有想要的姓氏。”
“你有嗎?”
“我想姓華,可是於情於理都不可以。”祁佑抬高了交握的手親了親,“既然如此,那就隨便了,我不會因為少一個姓就矮人一截,也不會因為姓了什麼就格外不同。”
“…恩,不管你姓什麼,你都是我的夫君,就算死後成孤魂野鬼,我都陪著你。”
“好。”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日天還未亮兩人就起床了,華如初格外精細的給祁佑收拾了一番,邊打呵欠邊不滿的嘀咕,“上朝的時辰也太早了,以後你都要這麼早起?”
“恩,你不起來沒關係。”
“陪你用早飯。”這個年代的男人地位高是高了,可衝著天天起這麼早她就覺得受累,剛過寅時啊,放到現代才三點多,幸好晚上沒有那麼多娛樂節目,這麼一比較,現代人八點上班簡直太有人性了。
祁佑一走,華如初又睡了個回籠覺,趕在沒人登門前裝扮一新去了太子府。
“我猜著你也要來了。”太子妃看到她就笑,“聽說你家門檻都要踩爛了。”
“大家太熱情,我有點受不住,娘娘,快替我想想辦法,再這麼下去我就只能天天躲您這來了。”
“那可好,還用想什麼法子,你就天天來吧,正好陪我說話。”
“我可真會來的,天天在這裡好吃好喝的,還有人侍候著,誰不想來。”
太子妃斜她一眼,終是受不了她的賴皮,給她指了條明路,“你乾脆廣發貼子辦個什麼宴請,一天將人都見齊了,總好過天天被人打擾。”
華如初眼睛瞬間亮了,這是個好辦法,只是以什麼為主題還得好好想想。
要是葛榔頭能在這幾日到,她就想都不必了。
她自己是有一些寶貝,可那些都是隻想關起門來自己看的,不想被人惦記上。
不期然的。華如初就想起了陶嘉,借刀殺人四個字閃過腦海。
迅速在心中過濾一番,有了主意。
要她自己動手她終是狠不下心來,要是可以,她很想將人弄出來送到哪裡去給她個善終,也算是全了這異地他鄉也能遇上的緣分,可在皇帝那裡掛了號的人,她不敢冒這個險。
她不是孤身一人,身後有華家一大家子。有祁佑,還有跟隨她那麼多年的僕人,她得為他們的生命負責。
“想什麼呢?”剝了個蜜桔放到她手裡,太子妃奇怪的問。
撕了一瓣放進嘴裡,很甜。華如初說出來的話就更甜了,“想著娘娘您給我支的高招唄,到時您可一定要出席給我鎮場子。”
“你辦宴請我要是不去才叫奇怪吧。”
“也是。”兩人對望一眼,都笑了,人與人相處,就是講究個緣法。
有些人認識幾十載交情也就普通,可有些人只是見過一面便能引為知己。
她們兩人雖然不是一見面便成了知己。好感卻是在第一面就存在了的。
“娘娘,我想和您說個事,來路不那麼正,要是和您關係不是這麼好。我也不敢冒險說出來,可現在,不說出來我晚上睡不著。”
看她說得這麼繞,太子妃也來了興致。“什麼事。”
“您先讓大家避避。”
太子妃身邊的人都習慣了兩人常說個悄悄話,聽到她這麼說陳嬤嬤就笑了。“得得得,老奴就不在這礙眼了,給您添壺茶來就走。”
“嬤嬤您別生氣,有些話涉及過廣,您知道了反倒要和我一樣睡不著,那多不合算,還是我一個人睡不著算了。”
聽了這話陳嬤嬤心裡舒坦,添了茶後就帶著所有人退出去了。
“神神秘秘的,現在可以說了吧。”
華如初將凳子移過去一些,幾乎是耳語的道:“娘娘,陶嘉被關中宮中您知道吧。”
“恩,知道,聽說看守得很緊,你要說的事是關於她的?”
“恩。”華如初滿臉糾結為難,湊得更近了些,“您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就是覺得這事要告知您一聲,她和皇上談了條件,說她曾被仙人託夢,知曉了自己前世,只要皇上答應封她為太子側妃,她就知無不言。”
“荒唐。”太子妃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話語中的凌厲讓屋外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