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儘量少讓那兩人接觸。
“種子出芽了?”
翠凝點頭,“是,婢子本是聽其他衙役無意中說起一句。便問了問戴大人此事,戴大人替婢子去打聽了下,說確實是出芽了,不過出芽率不高。”
“這才多長時間?再等等沒關係,想想我們的朗星草用了多長時間才出芽?也許和氣候不對。也許是水土方面,也許是種子需要怎樣處理一下,這都是需要以後慢慢摸索的,能出芽就好,馬柏”
拍了額頭幾下,她怎麼忘了馬柏出門替她找人去了。“齊南。”
候在外面的齊南忙進來,“是,夫人。”
“你去打聽一下種子的具體情況。儘快。”
“是。”
這事華如初只是想做到心裡有底,並沒有多上心,聽齊南迴報說僅有少少的四種出了芽後她也沒有多失望。
別處來的東西在他處不能生根發芽這實屬正常。
又過得兩日,聞佑終於回來了。
看他一臉風塵僕僕的模樣,華如初到嘴邊的質問又默默的吞嚥了下去。
示意其他人褪下。聞佑將人抱進懷裡,不停的親吻她的額頭。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華如初想將人推開,可手卻有自主性一般環住了對方的腰,心安安穩穩的落回原處。
“先告訴我怎麼回事?你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一回來就被堵在二門的江伯狠狠批了一頓,知道如初晚上都睡不好,心疼得不得了,哪會逆她的意,也不將人放開,就這麼一站一坐的抱著,道:“官員現在都是騎馬出行,只要速度不是特別快都沒有問題,沒有了馬車拖累,有時候便會尋人帶著趕近路,之前都很順利,也節省了不少時間,哪想在預定的最後一個地方出了問題,那裡大概許久沒有人走了,我們的馬匹經過時那裡整個都陷了下去,當時”
當時他差點以為自己死定了,腦子裡想的全是如初,想著如初先是要如何承受喪夫之痛,然後又要承擔生下雙胎所帶來的各種謠言,好在老天爺憐憫他,沒讓他命喪黃泉。
“當時措手不及,引發的塌陷範圍非常大,就像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在往下陷一般,速度也很快,好在那個下面是鬆軟的沙地,大家都只受了點小傷,沒有大礙,倒是掉下去後給了我們好大一個驚喜。”
說到此處,聞佑放開緊摟的人,華如初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臉上明顯的喜意,“我隱隱聽到有水聲,想著反正上面也上不去了,便帶著人循著聲音尋去,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地下河!華如初瞬間想到了,可看著男人期待的眼神,華如初配合的露出好奇的表情,“看到水了?”
“對,但不是一點點水,是一條河,那下面是空的,水很清,而且不小,我們聽到的水聲是一道小瀑布,那簡直是…簡直是”
看著為尋一個形容詞而攢眉的男人,華如初伸手揉開他眉心,這樣肆意表達自己情緒,不遮不攔的發洩自己的高興,阿佑只在自己面前展現,只是這麼想著,她就覺得滿足。
她能想到當時當所有人都吃驚得嘴都合不攏時,這個男人一定還是表情不動冷靜的做出各種安排,比如沿著地下河道尋出路,比如再派出人手去尋源頭…
他所有的興奮所有的高興都留到了現在,在見到她的時候哪怕愧疚,也會像個得意的孩子般想要得到表揚。
華如初將人拉下來一點,抬頭親了親他嘴角,給出自己最大最真卻絕對不是最美的笑容,“雖然旱情還是無法完全解決,可是解決一部分是不成問題了,阿佑,老天爺是站在你這邊的。”
“那是因為我身後有你,老天爺才會善待我。”聞佑說得真心實意,如初進入他的生活後才是一切改變之始,他始終如此認定。
華如初沒有推脫,笑眯眯的算是肯定了這個說法,又問道:“水的源頭找到了嗎?”
聞佑搖頭,笑意斂下些許,眼中閃過疑惑,“就是因為尋找源頭才會拖至今日才回,見著馬柏後知道你擔心得厲害便先回來了,馬柏留在那裡,讓我暫時將那裡的事交給他,我同意了。”
“交給他錯不了,真要有點什麼事,他也有經驗應對,比你手底下那些侍衛要值得依賴多了。”
華如初一直就看不上那些空有花架子的侍衛,要不是不想插手太多阿佑的事,她都想讓人去好好將人操練一番。
不過就算她不插手,提醒一下卻是使得的,“阿佑,你手底下那些侍衛手底下太稀鬆平常了,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