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徹底地引燃爆炸。
遙雪一直學習芭蕾舞,身體的柔韌度在此時更是顯示得徹底,修長的大腿被男人摺疊著壓在了豐胸上,門戶大開地任憑男人肆無忌憚地享用……
奢華的歐式大床上,女孩的嬌吟與男人的粗喘逐漸交融到了一起。
那一夜,遙雪幾乎都沒有睡,她不知道男人點燃了獸性後是不是都這麼可怕,嘴裡溫柔地誘哄著“乖,這最後一次……動一動會更舒服”之類的話,而開始手裡的動作也毫不客氣,彷彿怎麼也喂不到的饕餮,一次又一次地碾壓著她香汗淋漓的身體。
到了最後,遙雪的嗓子已經嘶啞得叫不出來了,在沉入夢想的前一刻,她感覺到男人附在她的耳旁說:睡吧,我的公主……”
遙雪來不及回答,閉上了朦朧的淚眼,在男人結實的懷中縮著身子,終於沉沉地睡去了。
☆、第24章 二十四
十八歲的印象以疼痛的方式永遠定格在郝遙雪的記憶裡;
太過的疲累;讓睡夢也變得昏昏沉沉,期間好像因為口渴掙扎著想起來,身邊的的人及時端來一杯溫水;托起她的頭,餵給她喝了之後;女孩困得甚至來不及擦拭嘴邊的水跡,便又合上眼兒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輪船也早就靠岸;其他的賓客已經返港上岸回家了,男人穿著黑色的睡袍還靠坐在床頭,低頭翻看著一本英語小說,見遙雪醒了;便問道:“餓不餓?”
當清醒回籠的時候,昨夜男人與自己做過的種種難以啟齒的事情如同幻燈片一般揮之不去。
也許是男人昨夜發洩得痛快了,態度鬆軟了不少,在遙雪洗過澡後,隨行兒來的保姆已經將她要穿的衣服擺在了床上,內衣褲是遙雪最喜歡的粉紅kitty貓系列,粉色的小蕾絲與純白絲帶相搭,濃濃的少女風迎面襲來。而裙子也是端莊高雅的款式,長度垂至小腿。
郝遙雪略帶嘲諷地看了看,樂先生對待女性的要求還真是傳統——上床是j□j,下了床就得是矜持的貴婦了。
當遙雪換好了衣服時,男人也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一身休閒裝,在大廳裡靜靜地等候著她。
當她走出了衣帽間後,男人紳士地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仿古精緻的木匣子,開啟盒蓋,裡面靜躺著一條項鍊,鏈子上綴滿了綠得都能出水的翡翠。
種兒好的翡翠雖名貴,但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可是遙雪面板白皙,加上有些古典的氣質,帶著纖細的脖頸上立刻就讓人錯不開眼。
可是遙雪木木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總覺得脖子上掛著的是沉得人抬不起頭來的枷鎖,但是看著男人靜靜地立在身後,望著她,她又不得不勉強擠出些微笑來:“很好看,謝謝……”
她不想去美國,而想要改變男人的心思,總是不好太過僵硬的,內心裡嘆了口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再說了。
樂恩澤看著女孩硬擠出來的敷衍的微笑,面色如水,低頭看在女孩光潔的頸部輕輕啄吻著,將手掌伸了衣領中,揉搓著嫩乳。
郝遙雪感覺的自己脖頸間的呼吸又變得有些沉重,只能小聲地喊餓,這才讓男人收住了繼續蔓延下去的態勢。
接下來的幾天,遙雪都沒有去學校,因為男人不允許,也沒有給理由。
不過每次被男人按壓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地享用時,理由已經不言自明瞭,每次被男人兇狠地撞擊侵入後,第二天總是要舒緩很久,才能起床。
大宅裡的保姆都在一樓活動,而二樓就成了他跟她獨處的空間。
遙雪的衣服與生活用品也都搬到了樂恩澤的臥室裡。男人這幾天都是在家辦公,連公司都不怎麼去了。
遙雪自認自己不是那種狐媚妖嬈的美人,最起碼不像葉玫那麼豐滿可口。
像他這種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私下的生活應該是很精彩的,可是從遊輪上回來的男人,就像是初嘗禁果的青春期的熱血湧動的少年一樣,精力充沛,腰力十足。她被折騰得啜泣的同時,也不禁擔心男人會不會縱慾過度,像父親很多的商場老友一般,頂著謝頂了的天靈蓋,到處去虎鞭鹿茸大補特補。
就像現在,她坐在書房裡穿著長裙白襪,老老實實地寫著題紙,那邊男人剛剛跟部下談完網路會議。如此居家平和的場景,也會惹得男人獸性大發。
剛剛關掉網路影片,便一語不發地撲向自己,連臥室也不回,按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磋磨起來。
自己的內褲很快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