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了。
頤非側身,看著羅貴妃道:“娘娘,不知,你能否為我解惑呢?”
羅貴妃發著抖,緊咬牙關,頤非一挑眉毛,又笑了:“娘娘和東壁侯有仇麼?要如此冤枉他?”
“什、什什麼?”羅貴妃頓時瞪大了眼睛。
“若非你派人請的東壁侯,他還能自個兒認得路走到你的碧繡宮麼?”
“我、我……我只是請他敘舊……”
“哦,原來在晚宴上你們還沒敘夠,要半夜三更接著敘?”頤非眯了眯眼睛,目光卻尖刻如刀,“我父一病三年,娘娘又正值狼虎之年,寂寞難耐也是人之常情……”
他聲線尖細,再加上語調古怪,因此說起嘲諷話時更顯刻薄,羅貴妃哪受得了這份羞辱,煞白了臉,突的看了江晚衣一眼,嘶聲道:“你信他卻不信我?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敗壞自己名節?我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
頤非慢悠悠地打斷她:“誒,你忘了加個關鍵詞——是病前。我父皇生病前,的確最寵愛你,但是自他一病,後宮姬妾形同虛設,就算他病好了,會不會再臨幸你都很難說,更別提將來封后。”
“你!你、你……”羅貴妃無可反駁,眼圈一紅,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正一番亂時,椅子劃過地面的聲音尖銳的響起,眾人回頭,卻是姜沉魚站了起來,然後攏手於袖,以一種無比優雅無比從容的姿態,走到羅貴妃面前。
“我有個問題,想請問貴妃。”
頤非笑嘻嘻的在她臉上盯了幾眼,“阿虞姑娘肯幫我一起問,那是再好不過。”
姜沉魚居高臨下,表情淡然的看著羅貴妃,輕輕道:“外人傳的,那是外人的眼睛看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