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實在是不想與他人糾纏。
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人吵架。
慕容銘高大的身子被蕭若蘭推到了一旁,愣愣地看著那個身影,如果剛才他沒看錯的話,那丫頭哭過了,眼睛紅腫得像猴屁股似的,難看死了,力氣大得跟頭牛似的。
她竟然會哭,還真是新鮮。
“喂,你等等,”慕容銘突然追了上來,拉住了蕭若蘭的手臂。
“你每天閒著很無聊是不是?”蕭若蘭一見慕容銘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急忙將淚水逼了回去,這個人真是欠扁,沒看見她心情十分不爽嗎?竟然還來招惹她。
“你該不會是哭過了吧?眼睛腫得難看死了,”慕容銘卻無視蕭若蘭眼裡的怒氣,不怕死地盯著蕭若蘭的雙眼看,還嫌惡地撇了撇嘴,那表情像是看見了怪物似的。
“你才哭過了呢?本姑娘心情好著呢,”蕭若蘭不滿地瞪著慕容銘,死鴨子嘴硬,明明剛才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就是不肯承認。
其實長這麼大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哭得這麼慘,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其實有什麼呀,姑母只是告訴她讓她正式入宮做皇帝的妃子罷了,用得著哭得跟死了爹孃似的那麼痛苦嗎?
要知道皇上可是軒國最優秀的男子,英明神武暫且不論,光是那張俊逸的臉蛋就足以令天下女人為之傾倒了,難道讓她做皇妃還委屈了她不成?
可她就是不願意,她根本從未想過要做皇妃的,也難怪姑母將她留在皇宮裡,原來是有著這樣的心思,可是,她真的沒辦法說服自己去做什麼皇妃。
皇上是那麼優秀的男子,可是卻不是她心目中的那個人,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但是皇上絕對不是她的菜。
“心情好?不如你跟本王出皇宮去做一件大事如何?”心情好才怪,傻瓜也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不過,多一個人的話多一張嘴,總比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好。
而且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出宮?大事?”蕭若蘭的好奇心被激起,更何況這段時間她一直呆在皇宮裡也快悶出病來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跟他一起出宮去透透氣再說吧。
她就不信了,姑母會強行拉著她上皇上的龍床,而且再說了萬一事情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她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逃得遠遠的,心裡打定主意後,蕭若蘭的心情好了一些。
“如果你沒興趣就算了,”慕容銘將她眼裡異樣的光芒盡收眼底,知道自己又成功地激起了她的好奇心,故意有些失望地看著她。
“有興趣,誰說我沒興趣了,走吧,”蕭若蘭忙反手攥住慕容銘的衣角,賠笑道,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邪惡,但是她怕什麼,反正她也用不著擔心他會打她什麼歪主意,跟他在一起,就兩個字,安全。
“那好吧,會騎馬嗎?”話一出口,慕容銘才驚覺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在邊關長大的蕭若蘭能不會騎馬嗎?
果然見蕭若蘭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本姑娘騎的馬恐怕比你吃的飯還多呢。”
慕容銘搖了搖頭,見過吹牛的,沒見過有她這樣吹的,口氣比空氣還大,牛皮都吹上天了,騎的馬比他吃的飯多,估計也只有她蕭若蘭才會有這麼狂妄的口氣。
美男不跟狂女鬥。
慕容銘和蕭若蘭各騎著一匹白馬向東郊急馳而去,一路上,蕭若蘭的騎術果然不比慕容銘差多少,他為了考驗蕭若蘭,一路上疾馳,馬不停蹄,蕭若蘭也毫不示弱,一直與他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慕容銘嘴角情不自禁地扯出一絲笑容,她雖是口氣大了點,但騎術卻是很不錯的,大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勢,也難怪會那麼狂妄。
李員外一見是小王爺,忙熱情地將二人讓進了裡屋,並請他們上座,令下人上茶。
慕容銘倒也不客氣,單刀直入說出自己此次來的目的,李員外聽了十分爽快地說:“朝廷有需要,我李某定當鼎力相助,更何況還是小王爺親自出面。”
“多謝李員外如此慷慨,本王先替南方的災民謝謝李員外了,”雖是在自己意料之中,但慕容銘還是非常高興李員外如此爽快。
臨出門前,慕容銘附在李員外耳畔低語了幾句,只見李員外滿臉堆笑,邊點頭邊說:“王爺,果然高明!”
慕容銘卻謙虛地回道:“還需要李員外的支援,與您比起來,本王真是慚愧呀。”
因為慕容銘有要事在身,所以李員外也不再強留他在府上用膳,看著兩匹白馬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