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力氣,完全沒有可能破窗而出。
她更加不知道**oss能不能接到她的電話,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等待有人路過,再大聲呼救。
“大、大哥,就算要辦事兒,你也別太心急,好歹咱們也要相互介紹一下,不然下次你再想我的時候,怎麼聯絡我?”她哆嗦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想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你?老子不上你的當!”潘老虎兩眼一瞪,一把抱住她就要親。
“不,不,不是,人家就是想著,老闆您穿這麼高檔,不可能是個強,強見犯吧?怎麼著您也會給小女子一點兒好處吧?”
她強忍著潘老虎散發著惡臭的口水帶來的噁心,努力堆出一個諂媚的笑,用生平最嗲的聲音在他耳邊柔聲說。
“哈哈,這個好說,只要你把哥伺候high了,瞧見沒,這個賞你。”潘老虎晃了晃手指,讓她看手指上帶著的祖母綠戒指。
他對女人一向大方,這戒指打眼一看價值也在萬元以上了。
“老闆,您能把戒指摘下來讓我看看麼?”葉悠揚做出半信半疑的樣兒,潘老虎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他還從來沒被女人這麼小瞧過。
“個沒眼力的女人,當老子是窮鬼,手上戴假貨呢?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潘老虎對女人什麼時候小氣過!瞧見沒,爺腰包裡有的是錢,你就把渾身解數使出來,把老子伺候爽了,這些都是你的。”他鬆開一隻手,掏出錢包開啟,裡面厚厚一踏錢,少說也有六、七千塊。
“哎呦呦,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就是鼎鼎大名的潘老闆!潘老闆,您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不許生人家的氣呦!”葉悠揚立刻眼冒金光,使勁兒咂舌頭,做出一副貪財樣兒。
“哼,小娘兒們,以後看人可得把招子放亮點兒!”潘老虎十分倨傲地從鼻孔裡哼。
“一定一定,潘老闆,既然你對人家有意思,咱們幹嘛不上樓去開間房呢?這裡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看見了,可不是羞死個人了麼?”葉悠揚故作嬌羞狀。
潘老虎之前聽劉安妮的意思,眼前這小女人應該是個上趕著爬上司床的賤女人,加上葉悠揚這一番賣力的表演,潘老虎此刻已經完全相信,她根本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只不過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罷了。
想著打野食兒也實在有點兒不盡興,他不禁也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去開個房呢?
向北鬥跟雷一鳴坐在沙發上,舉起酒杯碰了兩三回,還是不見葉悠揚回來,他忍不住有些走神,開始朝她離開的方向張望。
“老兄,你的魂兒讓誰勾走了?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雷一鳴很快發現了他的異常,嘲諷道。
“誰有本事勾去哥哥的魂,竟瞎胡猜!”向北鬥正說著,手機忽然響起來。
☆、040給哥拿出百米賽的速度
“誰有本事勾去哥哥的魂,竟瞎胡猜!”向北鬥正說著,手機忽然響起來。
他提起來一看,竟然是葉悠揚那丫頭打來的,飛快地摁下接聽鍵,餵了兩聲,不見有迴音,卻聽到了葉悠揚和潘老虎的對話。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飛快地往葉悠揚離開的方向跑。
雷一鳴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單從他的臉色看,肯定是大事,想也沒想便跟著他一起跑。
“北斗,發生什麼事了?”雷一鳴邊跑邊問。
“陽臺,在哪個方向?我的女伴兒被流|氓堵在陽臺上了。”向北鬥一邊跑,一邊衝著一個保安吼。
手機裡傳出的對話顯示,葉悠揚此刻應該是在一個陽臺上,她是借尿遁離開的,自然不可能爬到樓上去,應該就在這一層。
“向總,我們酒店這一層有好幾個陽臺,不知道您的女伴兒在哪一個?”保安慌張地問。
“廢什麼話!趕緊通知所有的保安給我找,每一個陽臺都不許漏掉!”向北鬥繼續吼。
“北斗,我估計應該是最安靜的那個陽臺,你跟我來!”雷一鳴急中生智說。
如果是人來人往的地方,肯定不會有人敢做這種事。之前向北鬥要忙著發言,他自然沒機會跟他說話,到處鬧哄哄的,他為了躲清閒特意問了保安之後,才找到那個最安靜的陽臺。
向北鬥雖然心急如焚,卻也有起碼的判斷力,聽到雷一鳴的話,一把推他到前面。
“給哥拿出你當年跑百米的速度來,快!”向北鬥從他身後拍了一把。
當然,不用向北鬥說,雷一鳴也是全力以赴的,他平生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