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下了飛機,洗漱完畢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校找葉悠揚,舍監大媽一見他的相貌衣著,立刻換了張和藹可親的面孔。
“先生,您問葉悠揚啊?他們那一屆的學生早走光了,偏偏她一直賴著沒走,害我還不得不催了她幾次,您也知道,我也是個打工的,學校領導讓我清舍,我也沒辦法留她們呀!
沒想到,有一天忽然來了輛高階路虎,裡面有個頭髮花白的老先生,一看就是特富的主兒,老先生隨身還帶著司機,司機跑前跑後,很殷勤地替葉悠揚把行李搬上了車,然後,連人帶行李都拉走了。
不是我瞎嚼舌根子,這樣兒的我見得多了,那姑娘十有**是傍上大款了,唉,可惜呀,放著你這麼好的小夥子不找,真是愛錢不要臉哪!”
舍監大媽憑藉自己的想象力,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完全沒有注意到,向北斗的臉已經變得鐵青。
怪不得她不搭理自己,原來是另攀高枝兒了,可是在a市,哪個高枝兒有他向北鬥高?既然愛錢,她為毛不找他呢?
向北鬥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鬱悶。
驅車到了那套為應付偽丈母孃臨時買的房子,開啟門鎖一看,心越發涼透了。
屋子裡到處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他離開的這些日子,根本沒有人來過。
也就是說,葉悠揚打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回過這裡,看來,他在她心裡,連個屁都不如。
向北鬥憋悶得無以復加,偏偏找不到一個出口,想要打電話親口問問她,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把她拉入黑名單,從此不再見面,可他偏偏還想要跟她生個孩子,救自己寶貝妹妹的命。
一個人待著這間充斥著她回憶的房間,向北鬥實在難以忍受,索性打電話找朋友,偏偏雷一鳴正忙著給他老媽過壽,莊家諾也忙著做手術,好在最後打通了即墨清揚的電話。
兩枚帥哥坐在酒吧裡,向北鬥臉上很明顯寫著“我很煩”三個字,他等著即墨問他原因,可人家偏偏一聲不吭,十分冷靜地坐在一邊兒。
“喂,我的刑警大隊長,你好歹也關心關心我這個普通市民行不行?”向北鬥鬱悶滴吼。
“首先,你沒丟錢包;其次,你沒受到人身傷害。除過這兩樣,剩下的事都不歸我這個刑警隊長管。”即墨清揚不動聲色說。
“你到底有沒有人味兒?冰柱子,怪不得你老婆要跑了。”向北鬥憤憤地揭他傷疤。
幾個至交好友都知道,即墨清揚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但還是單身一枚,期間曾經有一名女青年跟他有過親密接觸,後來卻不知所蹤,連他這個號稱世界頂級神探的刑警隊長都找不到那女青年的下落。
這件事,是即墨清揚心裡的一道傷疤,平日裡沒人敢提的,但是今天向北鬥自己心裡也是鮮血橫流,自然就沒心情憐香惜玉了。
“阿斗,原本我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減減刑,沒想到你是喜歡上無期徒刑了。”即墨清揚風輕雲淡道。
“哎呦,哥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肯定高人指點一二。”向北鬥趕忙抱拳賠笑臉。
“嘖嘖,真是奇了怪了,就你這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究竟是怎麼爬到向天集團總裁這個位置上的?”即墨清揚嘲諷道。
“好哥哥,親哥哥,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好歹幫我分析一下唄?”向北鬥厚著臉皮一臉諂媚說。
“沒出息!說!”即墨清揚白了他一眼。
向北鬥便把他跟葉悠揚之間的前前後後一股腦兒都講了出來,最後一臉鬱悶說:“你到底給我分析分析,她既然喜歡錢,為什麼不找我,偏偏要去找一個老頭子?”
“唉,看在你深陷愛的泥潭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即墨一臉憐憫。
“什麼深陷愛的泥潭,我就是為了蘭兒,不得不跟她生個孩子,要是直接開價,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誰知道她這麼愛錢不要臉呢?”向北鬥趕緊辯白。
“打住!在我面前還敢裝!你要不愛她,大可以直接開個天價,你向北鬥一個生意人,還說什麼不好意思?至於她是不是愛錢,就很難說了,畢竟我跟她沒有打過交道,不好隨意判斷。”即墨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你說愛就愛吧,但她肯定是愛錢的,要不愛錢,當初也不會為了二十萬美金僱個陌生男人當新郎了。”向北鬥小聲嘟囔。
“哼!現在你聽好了,咱們先假設她愛錢,你想不通的是,她為什麼會舍你而去投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