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僅憑一場鋼|管|舞,就勾住了多少男人的魂。
總而言之,221b的房東太太操碎了心。
而她口中為之惋惜的姑娘洛可可,此刻正坐在倫敦中央警察總署的審訊室裡。她撐著下巴,默默地看著對面正抱頭痛哭的男人。
她在接連炒掉兩位老闆後,經過一番時間的努力,成了夏洛克口中愚蠢的“蘇格蘭場”的一員。普通的職業再也滿足不了她,當冒險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後,她必須找一個更貼近的職業去填充。
可惜,總能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感到無聊透頂。
就比如面前這位,她僅憑几個小問題就把想知道全從氣泡內套了出來。一旦被看穿了一切,距離心理防線被捅破也就不難了。絕大多數人在她簡單的幾句話後,都是一臉的“你怎麼又知道了?”的驚恐狀。
雷斯垂德警探誇她在審訊方面簡直是個天才,他甚至詢問是不是夏洛克教了她些什麼。
別提夏洛克這個名字,一提他,她就想掛他。o( ̄ヘ ̄o#)
自從那日以後,洛可可會選擇性地避開夏洛克,二樓開窗通風時,她也絕不去看對面那隻氣泡一眼。炒完老闆後,也是要展現出尊嚴的!
當然,洛可可不謙虛,她也認為自己是名副其實的,開了掛的“磚家”。_(:3」∠)_
在親眼看著對面的男人在自己的認罪協議書上籤完字後,洛可可伸了個懶腰,卻在拉開審訊室的房門後,怔在了門口。
夏洛克正站在那扇單面玻璃面前,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旁邊站著雷斯垂德警探。
“洛可可,抱歉,這次的案件有點著急,我忘了提前告訴你。”雷斯垂德警探有些歉意地看著她。
洛可可在邁入這裡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反覆囑咐雷斯垂德警探在求助夏洛克來幫忙前提前告訴她,讓她好規劃一下怎麼避開她的前任……boss。
'洛可可:(制服、胸牌:洛可可,編號xxxxx,“蘇格蘭場”實習警員)(工作時長不超過三個月)(體重減少了三磅→近期運動:(褲腿的狗毛→遛狗))(領口的細碎餅乾屑→中午吃過餅乾)(淡色唇膏外無額外化妝→近期沒有跟人交往)'
洛可可還記上次看到屬於這位真·演繹專家的氣泡是半年前。這一次,他又把好不容易包裹起來的費列羅剝了個遍,心塞。
“沒事。”她裝作滿不在乎地衝雷斯垂德警探搖了搖頭後轉眼看夏洛克,抿出個笑容,“好久不見。”
“嗨。”夏洛克面無表情地淡淡回應後繼續說道,“看來你在這混得不錯,花了十分鐘不到就讓那位殺人犯在認罪協議書上簽字,拉高了“蘇格蘭場”智商的加權平均。”
所以說,她在裡面待了十分鐘,他在外面看了十分鐘=。=?
“別這麼誇我,我相信如果是你三分、不,一分鐘就夠了。”洛可可繼而勾起一個笑容,句句清晰,“而且這裡確實不錯,有周末、有假期、有公休,還帶各類保險。”
她說完,便徑直擦過夏洛克離開了。對,她怕自己帥不過三秒玩脫快點溜。
洛可可離開後,夏洛克默默回頭看了她一眼後便繼續朝前。
明明之前在審訊室外靜靜看了洛可可快十分鐘,見面卻不超過三句話,這場面,可憐我們雷斯垂德警探看不懂了。事後,他堅信兩人之間一定引發過一場不亞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愛恨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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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可可簡單以為今日的“偶遇”到此結束時,雷斯垂德警探在她辦公桌上放了一份檔案,並留下一句話:“麻煩你交給夏洛克。”
“警探,可是……我……”
“洛可可,只是遞一份檔案而已,其他人都在忙近期的毒藥自殺案件,只有你是空著的。”雷斯垂德警探這次沒給她迂迴的餘地,說完後急匆匆離開。
警探你等等!=口=
洛可可捧著那份檔案,滿臉黑線走在走廊裡,拐角處還差點撞到別人。
“抱歉。”她後退了兩步。面前的人是位撐著柺杖穿著皮夾克的短棕色頭髮的男人,旁邊還有位帶著細棕色眼鏡架的胖子。
腿貌似有殘疾的男人頭頂氣泡內之前的文字還沒消散,能隱約看到之前他在思考的問題:'真的會有人和我合租房屋嗎?'
“請問你知道福爾摩斯先生在哪個房間嗎?”開口詢問的是旁邊那位胖子
難道是想找夏洛克解決“如何尋找合租人”這類“棘手”的案件?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