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標識的方向走去。
她在廁所隔間裡使勁擠著裙襬上的水漬,這件今日剛見光的晚禮服,今日看來要毀在洛可可手裡。
轉身正要出隔間,她就看到了那個漂浮在門外上空的氣泡:
'等她出來,就抓住她。'
她,還能有誰?玩脫了。
σ(っ°д°;)っ
洛可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沒有武器,沒有防彈背心,沒有安全帽,而門外很有可能是腰間別著槍,肌肉發達練過拳擊的保鏢,而她所能用來對抗的,只有一套眼保健操。=口=
此刻她是多麼的懊悔,當初沒有再三要求夏洛克給她報個班。
在給自己壯足膽量後,她舉著唯一帶尖的高跟鞋衝了出去。
然後,她輸了。=皿=
重新醒過來時,洛可可身處暗處,察覺自己被人控制著。
“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知道你的能力。要賭,就來些有意思的。我壓上我倫斯特花園的一處房屋,你壓上你的腎怎麼樣?”
這沙啞的聲線聽上去,明顯是一位蒼老上了年紀的老人。
“你用一處已經廢棄了的空屋和我賭我的腎,真是公平。”
這個聲音來自夏洛克。
“那麼就公平點,我再壓上她,如何?”
話音落下,洛可可的眼裡映入刺眼的燈光。
夏洛克說的還真對,的確是是一場,要了命的狂歡。
chapter 23
夏洛克在洛可可扯著溼漉漉的裙襬離開身側後,突然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個服務員消失了,一點蹤影都沒有,他們從一開始或許就被盯上了。
他反應的太慢了,隨即邁開步子想去追洛可可。
太晚了。門後,牆邊,不起眼角落處的保鏢都在向他逼近。
“歡迎來到我們的世界,夏洛克·福爾摩斯。”蒼老卻精神的老婦人坐在賭桌的最中央,“獲取秘密總是需要犧牲一些代價的,不如,試試我最喜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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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用的不是,所以洛可可確定所謂的“腎”不是個比喻,而是身體內那個血淋淋的、位於腰後側的器官。
真的有點可怕σ(っ°д°;)っ
該是多麼壕氣的賭注,要壓上自己的腎
誰都知道非法買賣器官是違法的,何況用常年為你灑熱血排毒的它去賭博了。但從這些幾分鐘前同投入在賭博桌上的人的氣泡內可以看出,他們曾賭過更大的。
夏洛克似乎是在權衡這場賭注,他掃了一眼賭桌,最後目光落在洛可可了身上。
氣泡內,那龐大的資訊量湧出,密密麻麻如同程式碼充斥螢幕般,佔據了氣泡的每一個角落。
'(方案一:搶奪保鏢的配槍(最近的在三步內,搶奪成功率90%)後逃跑;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二:劫持人質(重要的皇室成員/上流社會政客)離開;難點:同時救出洛可可)(方案三……)(方案四……)……'
密集的方案羅列了一個版面,甚至配以影像來模擬成功率。比如方案一,在夏洛克的氣泡內,他成功搶過保鏢的配槍,然後洛可可被當成人質甚至可能被直接擊斃。
一個巨大的大叉,從氣泡的一角劃到另一角,將這一切的方案否定,因為有一個貫徹方案始終的人物及名字,動搖了所有的決策——。
'全部方案否定。結論:應賭'
這一切的思考都發生在十秒內,僅以眼睛接受了這巨大資訊量的洛可可此刻有些震驚。
她作為助手,成功做了絆腳石,心好累qaq
她再一次的,對自己沒有加急弄一件防彈背心,產生了深深的懊惱。qwq
夏洛克理了理外套,面色平靜地拉開老婦人對面的椅子坐下。
老人頭髮花白,胸口掛著由小圓片拼接成的璀璨項鍊,戴著貴族的白手套。她的臉上掛著笑容,但那對深邃的瞳孔裡彷彿帶了一個世紀的滄桑。
夏洛克似乎在哪裡見過她,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這位老人,試圖將她的臉和六歲時政治課本上的圖片對應,最後洛可可看到在夏洛克的氣泡內,這張臉與一張油畫像重合了,只可惜名字一閃而過,她沒有看清。
她把最關鍵的漏了,再求一次倒帶功能qaq
賭局是最常規的德|州|撲|克,包括夏洛克和這位老人以外,還有三人參與。
夏洛克給這三人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