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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耍什麼把戲?在庭審前對關押人員進行某些誘導只會給你們自找麻煩。”
'右手食指的戒指(上面刻著m)…外部很髒、有劃痕…內部很乾淨…經常拿下來…這是和其中一個交往中情人的對戒…這個情人近期並不受他歡迎,戒指是故意戴給別人看的…被害者?'
“你右手食指的戒指外部很髒有劃痕,內部十分乾淨。你是個左撇子,也不幹重活,但你經常把戒指拿下來為什麼?戒指上刻了個m,這很可能是為了紀念某個人或者和誰的對戒,你拿下來多半是因為你要見的人和她有著相同的關係,所以你起碼和不止一位女性在交往。劃痕是最近才有的,說明這個人你已經完全不在乎了,你戴著這個戒指只是為了做樣子告訴別人你還愛她!”在這位足球明星驚愕的面容中,夏洛克滔滔不絕地推理完這一切後,走出審訊室。
在洛可可聽來,這簡直比高階口譯的聽力還要可怕。
“他的確殺人了,我需要更決定性的證據。”
“更決定性的?是什麼?”雷斯垂德警探將所有的證據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是手套。”這個聲音來自依舊把臉貼在單向玻璃前的洛可可。
夏洛克一席話,讓這位心理素質良好的足球運動員,多少還是產生了些對自己明日命運的揣測。
然後洛可可就在他的氣泡裡看到了一隻手套,那是隻皮手套,上面沾著發黑的血漬,接著她就想起了警探說他們在他越野車上發現的那單隻皮手套。
果然,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覺得自己越來越帥氣了,她已經找到了新的職業定位了。
“是手套。”她轉過身又重複了一句,接著就掃到了夏洛克的氣泡裡映著同樣的詞:
'缺少的決定性證據:丟失的單隻皮手套。'
接著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夏洛克的氣泡裡一閃而過,而夏洛克則是看不出表情地望著她。
這時候該怎麼做了,看穿了一切還說對了的洛可可乾脆自信地勾著笑容仰起頭,對上夏洛克的目光。
於是在雷斯垂德警探眼裡,這成了兩人的“深情”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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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夏洛克要求要看一眼被害人的屍體。
“很巧合的是,被害人也住在貝克街。”
雷斯垂德警探這麼說道時,夏洛克的氣泡裡冒出了前幾日他的流浪漢小團體彙報的貝克街動向,而這件看似普通的謀殺案早就被他扔進了即將清空的垃圾桶裡。
在警探報出地址時,洛可可驚在了原地。
這個地址,不是吧……
“fuxk!別跑!”
“汪汪汪!”
看來是的……
chapter 26
洛可可自認為能玩一個月的梗——那隻吐著舌頭、圈著尾巴的小柴犬山姆——此刻出現在倫敦警察總署,四隻小短腿飛奔著朝她躍來,它的氣泡裡不再是洛可可投餵小香腸的場景,而是一位腰身纖細的青年女人的身影,那是山姆的原主人。
洛可可一蹲下,這隻小柴犬就整隻撞進了她的懷裡,溼潤的鼻子蹭在她的上衣上,兩隻小腿不停地扒拉著。
“這隻狗是被害者養的,我們帶回來是想化驗一下毛髮裡有沒有可用的纖維,不過好像成了麻煩,它對每一個靠近的人都帶敵意。”雷斯垂德警探盯著洛可可懷裡的小柴犬無奈說道。
“洛可可,你認識這隻狗?”夏洛克皺了皺眉,才靠近一步,這隻小柴犬便警惕地朝他發出低吼。
洛可可一隻手撫著山姆的背脊,扭頭朝夏洛克搖了搖頭:“並不認識。”
“山姆”這個詞,是她對付夏洛克最有效的梗,她誓死要留下它再玩一個月!
'(1。3英尺高小柴犬→毛髮夠到褲腳)(在場人中只對洛可可沒有敵意)→洛可可在撒謊。'下一刻,夏洛克的氣泡中,浮現出那日洛可可褲腳沾著幾點狗毛站在221b門口的場景,他將兩者劃了等號,是同一只狗。
他並沒有急著點破,而是慢悠悠地問道:“這隻狗對陌生人有敵意,唯獨只願接近你?”
“因為我狗緣好!”洛可可將山姆抱在胸前,理直氣壯回應。
夏洛克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小柴犬在他腦海裡的形象越來越清晰,接著櫃門上標著“洛可可”的那隻儲物櫃在氣泡中被開啟,一張皺巴巴的紙片彈了出來,上面寫著一排字——'山姆(住在貝克街)(收集報紙)(喜歡洛可可)(對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