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怎麼回事?”蒙揚沉著臉問道。
“那些人無端生事,想將二元帥格殺當場,我和二元帥不得不出手還擊,後來又來了個什麼巡城弟子,更是囂張得不得了,咱們一番衝突下來,僥倖獲勝!”
勾三小心地回答道。
跟在蒙揚身後的那些人卻一個個駭然變sè。
瞧這傢伙說得多輕巧,古月城的巡城弟子是什麼樣的存在,竟被他們僥倖戰勝,這些到底還是不是冒險者?難道馬欄山真的有那麼神奇?
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道蘊含著神識探查的目光從勾三的頭看到腳,卻根本看不出勾三身上有半點月華之力的影子。
勾三暗暗鄙夷道,就你們這些蠢貨也看得破老子的偽裝,那老子這些rì子的辛苦修煉豈不是白費力氣了?那少爺的匿仙訣豈不是等若尋常功法秘術?
“那另外幾個又是什麼人?為何要為難二元帥?”蒙揚再次沉聲問道。
勾三撓撓頭,正在這時,佘二郎丟開從不二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朝蒙揚拱拱手,卻一言不發,但臉上的焦急卻非常明顯。
蒙揚一揮手,目光徑直在四周的人群中刀子一般地緩緩掃過,這才高聲說道:“我馬欄山的人,豈能容許任人欺侮?犯我馬欄山聲威者,殺!犯我馬欄山人者,殺!!管他什麼來頭,殺了便殺了,誰要是不服氣,只管來找我,記住,我叫蒙揚,來自馬欄山的蒙揚!”
這句話,就像是陣陣驚雷,不斷在人們耳際滾動炸響,震得人心神翻滾激盪。
此時,蒙揚才轉身衝著那群北岸人一拱手道:“對不起,諸位朋友,今rì在下還有要事要處理,諸位若是真有要緊事務需與我商談,不妨等待一些時rì,告辭!”
說罷,便帶著勾三、佘二郎和斯文大搖大擺地走向凡人雜貨鋪,從不二帶著兩名隨從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途經那具巡城弟子的坐騎火鳥身旁時,蒙揚努努嘴,勾三屁顛屁顛地過去一把抓起大鳥,一行人浩浩蕩蕩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凡人雜貨鋪,留下一大街瞠目結舌的人們,頓時像炸開了鍋。
北岸的人,有五個年輕子弟,其餘二三十人都是隨從,看樣子修為都不低,因為他們有月神殿分壇祭師頒發的令牌,倒是沒人敢去尋他們晦氣。
五個年輕子弟呆立在原地,暗中傳音交談了一番,隨即竟走入了東城區第二大街從家所開的一間豪華旅店中,似乎是住了下來。
人們紛紛揣測,佘家一下子被馬欄山當眾格殺了四個少主,難道會善罷甘休?勢必很快就會來凡人尋仇,所以,沒有人走遠,倒是很快花家的一名弟子替換了佘環山的角sè,成為了今rì的巡城弟子,從天而降,驅散了聚集在大街上的人們。
天,難道古月教死掉了巡城弟子也能容忍下去?
馬欄山難道真的強大到古月教也不敢招惹了麼?
人們不知道應該歡喜,還是憂愁。
凡人雜貨鋪,陣法佈置的空間密室裡。
蒙揚面沉如水,佘二郎將希爾的傳訊玉簡交給他後,他便知道不是馬欄山出事,而是書生出事了!
書生看來是被人震碎了經脈骨骼和臟腑,現在被輪迴血海jīng血佈置的澡池子保護著,七天之內應該沒事。
他立即斷定,擄走醉月和打傷書生的應該是同一個人,而很明顯他們的本意是想將書生格殺掉,卻不知為何書生能逃過一劫。醉月定是被這些人擄走的。
蒙揚皺著眉頭道:“希爾看不出傷害書生的是什麼人,用的是什麼手段,但是他發現這些出手之人厲害無比,據他推測,傷害書生的人修為深不可測,多半已經是化靈巔峰境界。現在,我在想,到底是什麼人在醉月她們返回的途中下的手?這些人憑的什麼找到書生和醉月的?難道,他們本就在暗中監視著馬欄山的一舉一動?”
明少沉吟道:“少爺,你看會不會是因為醉月姑娘的問題?”
蒙揚一挑眉:“你是說有人發現了醉月的血脈問題,身份問題?”
明少皺著眉分析道:“當初,我也勸過書生和醉月姑娘別跟著咱們出來,可是醉月姑娘說她要親自看著她的計劃實施,也十分關心少爺你,所以······”
蒙揚沉默下來。
“哦,對了,少爺,我險些忘了一件事!”明少忽然重重地一拍腦門。
“什麼事,你說。”蒙揚很奇怪,難得見到明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
“當時據說你離開馬欄山參加月湖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