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捲回袖中,輕飄飄地向所乘的駿馬那邊掠去,足下幾近微塵不起,神色平靜之極,全然看不出剛經過一場打鬥的模樣。
牽過緋色大馬,立在馬背上的小鳳凰奇怪的瞅了他一眼,輕輕地翔回他的肩膀上。
各色坐騎的嘶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一時間小道之上聚集不下二十來人,還有越聚越多的趨勢,這些人或男或女,有老有少。裝束各不相同,顯是分屬不同的團伙,看到伏地地六具屍體,不少人都現出驚詫之態。
“這不是‘飛翔’傭兵團的人?”有人喃喃說道,這個傭兵團還是小有名氣的,想不到現在竟全部被殺於此。
“那不是埃克斯嗎?聽說他一手弓箭之術可是十分厲害的。”有人看著已經倒地氣絕的弓箭手驚奇道。
“”一時場中議論的私語聲不斷響起,但都是對‘飛翔’傭兵團的人被東方不敗全部格殺的事實震驚不已,竊竊私語的同時亦都看向神色自若的黑髮少年。
這些人都是看到那個魯德斯派人釋出地任務後急趕而來的,看到東方不敗後自是知道這人便是任務中所提到地那個殺了基諾少爺的黑髮小子,他們來此不但是為了那一大筆地獎金。更多的是為了想迎好魯德斯。
畢竟與劍聖拉上關係的好處實在不少,但劍聖作為一個奧維特大陸上的頂尖存在。豈是他們這些人想見便見地,平時討承無門。想巴結也巴結不上,今次有這麼一個好的表現機會哪還能不緊緊抓住。
但這些人想討好魯德斯,多是因為本身的實力並不夠強大,才想攀附一下那個風評並不好的傲龍劍聖。此刻看到實力不算弱的一個傭兵團轉眼間便全部死絕在東方不敗手裡,心裡都不禁開始重新估量起他們看到任務後便急急趕來想抓捕的人物。
他們在遠處之時便看到東方不敗正在與幾人交戰,沒想到待他們趕到之時竟一切已塵埃落定,如果說‘飛翔’傭兵團地全軍覆沒讓他們震驚不已,那麼這個名聲不小地傭兵團在頃刻之間便被東方不敗殺得一個不剩更是令他們驚駭莫名。
他們都不自禁試著比較一下與‘飛翔’地實力相差,心頭均是有沉重之感。便是比‘飛翔’的人強便又如何。要殺掉這個東方不敗恐怕都是不易。要活捉住他,肯定更是難上加難。而且這裡又不是自己一干人等。便算幸運地活捉了那個黑髮少年,其他人豈能就此甘心罷休,怕是瞬間便成眾矢之的,還未等他們帶著那黑髮少年等到魯德斯,又要被其他人或明奪或暗搶的弄了去,豈不是要做無用功,說不得還要賠上性命,實在是划不來。
想到此節,這些人竟是都按兵不動,誰也不肯去做那出頭鳥,生怕白白為他人做嫁衣,一個個看著牽馬而行的東方不敗,盡皆沒有要出手制住這個他們為之趕來的目標的意思,場中各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在等著別人出手,氣氛很是有些古怪。
但
有人躍躍欲試,但盡都被理智的同伴按住,眼前有‘團這個血淋淋的教訓,實在不需要再用自己以身犯險作試金石,這種偉大的機會還是暫且留給別人吧。目標僅有一個,這裡又不是就自己這方的人,沒有誰相信會有人甘心白白跑一趟。
—
而且再看看東方不敗衣不染塵,身無血跡半點,若然不是方才他們親眼所見,絕難相信這個黑髮少年剛剛與一個實力不弱的傭兵團激戰了一場,如此年紀便有如此身手,這般輕描淡寫間便令對手盡皆伏屍當場的事實,讓他們也是大為忌憚顧忌。
東方不敗卻不管他們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但對這些人的來意也是瞭然於心,見他們一個個左顧右盼在等別人出手,心裡微微冷笑,自行翻身上馬,作勢要策馬離去。
果然有人忍不住了,一個聲音朗聲問道:“你便是東方不敗嗎?”
東方不敗冷眼望去,卻是一個騎著匹白色駿馬的青年人,那青年男子穿著一身質料上乘的皮甲,面貌平凡之極,一雙藍眸卻甚是明淨光亮,臉上帶著爽朗笑容,一口白色大牙在陽光下燦然生輝,身旁並無他人,似是獨身一人而來。
對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東方不敗冷然不語,那人見東方不敗不答話,似是並無惱意,只是說道:“早聽說過你在大賽中的表現,今日一見,果然半點不差。”
那青年男子也不知是說東方不敗的冷漠清傲還是武技身手,或是兩者均有,他說完後笑吟吟的退開了。旁人見他並無出手的意思,均不由十分失望,心中對其暗中鄙視的同時,自己卻也沒有親自出手的意思。
不過這青年男子的一番話卻是提醒了這些人,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