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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覺卻因此得以舒緩。

陳佑的生理自然沒有問題,如其它同性一樣對女人有著衝動和興趣。然而,他心裡卻有點兒問題,從母親林紅顏身上繼承了嚴重的心理潔癖。

即使幼時在貧民區時,基地都得儘量清理乾淨,每日雖做著拾荒事情,為生計而必須沾染汙穢,但一回去,必定反反覆覆的清晰,衣裳一日三次更換。

對女男女之事,他曾與匆匆幾日會面的未婚妻有過經驗。當時甚感甜蜜美妙,但此時,一想到昨夜極可能發生的事情物件,是一個從事這方面工作的女人,便是怎麼美麗,那種自心裡厭惡排斥的汙穢感,仍讓他心理無法承受。

好一陣噁心難受過後,終於變成怒氣。遍尋不著原本的衣褲,忍不住喝喊道:

“有沒有人?出來!”

他喊叫半響,不見有人答話。再忍不住這般等下去,抓起床單,將身子一圍,怒氣衝衝的往臥室門外創。

出門是一條走道,兩邊各兩扇關閉的門,陳佑連推開三扇,裡頭都不見人。只漸漸發現,這兒不像是酒店。

三扇門,一扇裡頭是健身器材,一扇裡頭是模擬訓練機器,一扇裡頭擺設是個小酒房,吧檯上陳列著各種外形精美的酒水。

當陳佑推開第四扇門,才終於看到個人。

這是間書房,靠窗的地方,擺放一張玻璃制的小桌,桌上放著三碟甜點,一列茶具,茶杯裡裝盛著冒熱氣的茶水。

一個身材高挑的白長裙女人依窗立那,單手抱臂,一手執書。陳佑闖進來時,那女人猛然偏轉過臉,幾縷絲髮被帶的飄揚飛舞。

白潤如玉的肌膚,高挺的鼻樑,睫毛細長,鳳眼如畫,目光清澈如溪。

見著他,初時有些驚訝,隨即露出抹微笑,紅唇微啟道:“你精神可真好。折騰人一夜還不夠麼?大清早的……”

那女人話未說完,陳佑已一把抓住她手腕,怒氣衝衝的質問道:“昨晚是不是雲姐讓你陪床的!”

那女人料不到陳佑這等反應,愣了愣,又鎮定自若道:“如果是,又怎樣?”

“如果是,那沒你什麼事了。我找雲姐,要求她跟我道歉。”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雖然很奇怪。但你就該對我道歉。”

那女人感到很好笑,當時就輕笑出聲,卻很收斂,放下手裡的書,輕掩著紅唇。

陳佑怒道:“什麼事情這麼可笑!”

那女人收起笑聲,定睛注視陳佑一會,才輕聲道:“無論是不是雲姐,你昨晚可沒付錢。怎麼還是我們需跟你道歉呢?”

陳佑怒然道:“你這話才真可笑!這事情對我造成的精神傷害根本不是錢能挽回。在未經我同意情況下,你們,你們竟然這樣……難道還不該道歉?”

“噢……”

那女人抬手輕拍額頭,做苦惱狀,沒好氣著道:“你是不是個想敲詐的無賴呢?”

“請你說話注意點兒用詞。我不喜歡惡言傷人,只希望你明白件事兒,男人的身體和清白也可以很珍貴!”

那女人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的身體……和清,清白……?哈,哈哈……你可真會逗人笑。”

陳佑忍著脾氣道:“我不想跟你沒意義的糾纏下去,只想知道,就這事該跟我道歉的是誰!”

那女人自顧好笑一陣,見陳佑一臉忍怒的神色,一口嚴肅認真的語氣。終於收起笑聲,卻仍舊一副忍笑的模樣兒。

“你既然詢問我事兒,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算作交換吧。”

說罷,不待陳佑是否答應,又道:“你說自己也有清白,那能告訴我,你受到怎樣的精神傷害麼?”

“如果你認為能承受我真實感受給予的必然傷害,我不介意告訴你。”

“我可以,你說吧。呵……”那女人說著,忍不住又笑了。

“就像,赤身裸體的,泡進一崗汙水裡……很抱歉,我並非有意傷害你,但這就是真實感受。”

陳佑說著,自覺這形容太過傷人,忙又致上歉意解釋道。

那女人卻沒因為這話露出絲毫惱色,靜靜盯他看一會,展顏一笑,道:

“如果是這樣,那道歉卻不必了。我不是汙水,可清白著呢。昨晚不過湊巧在雲姐這兒玩,看到你的威風和本事,不知怎的,對你一見鍾情了。

你昨兒晚上,不也一直說很喜歡我麼?折騰一夜,一直叫著我名兒的。”

陳佑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