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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什麼意思??????!!!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媽~”我說雪你也別在那個‘媽’字的後面加個奇怪的拖長音節吧!聽起來雞皮疙瘩都下來了!

老媽非常HIGH地下了樓。正在我走到我的房門前看著老媽的背影感嘆雪為了做好聯絡家長感情工作居然連低血壓和起床氣的惡習都能改的掉實在是太令人佩服的時候卻被雪扣住手腕然後被那股怪力拉進房裡跌倒被褥上,在拉門碰的一聲關上後,我感覺一個重物壓倒在我的身上,抬頭一看居然是雪。

“雪,沒事吧?”看見雪的臉色鐵青依舊恢復成以往的暴走模式只不過現在是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上,我還真的是有點擔心,早知道早起讓他這麼不舒服我為什麼不提醒老媽注意一下呢?!

“怎麼可能會沒事!”雪連罵人的語氣都是軟綿綿的,沒有以往的恐嚇威力但降溫效力一樣不減。

似乎是覺得一肚子火沒處發又沒勁罵人,雪乾脆拉開我的衣服領子朝著我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頓時我的慘叫響徹雲霄,幸好我們家是獨門獨院獨佔山頭的寺院,沒有鄰居會來抗議。

“小木,你在樓上殺豬啊!”老媽似乎是拿著掃把在樓下捅我的天花板,敲的咚咚響。

不,不是我在殺豬,我才是被殺的那一頭啊!不,也許連殺都不殺,就被藤原這樣生吞活剝茹毛飲血真正意義上的吃掉了!!!!

不過雪咬了一會兒後似乎是氣消了便自動放棄起床去洗漱。留下我一個人對著鏡子檢視傷勢。幸好雪低血壓連咬人都沒勁,痛歸痛留下兩道牙印但連皮都沒破只是有點紅腫。而且他還故意咬在肩膀這種被衣服遮蓋怎麼樣都看不出來的地方,真不知道該說是用心險惡還是小心謹慎。

反正歸根究底老媽會來完全是我忘記告知情況造成的,被咬就被咬,讓他出出氣我也認了。我可真是體貼啊!

雪洗漱完畢後基本上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似乎完全忘了剛才的所作所為拉著我下了樓到了餐廳,老媽正在把菜端上桌,看見我們下來後更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縫:“阿雪啊,昨晚睡的好嗎?”

“相當好。謝謝伯母關心。”應該是昨晚睡的不錯但早上就完全沒睡好了才對。不過老媽你怎麼完全不關心自己的兒子老是關心雪呢?

“啊啦,還叫伯母?應該叫‘媽’才對啦!”喂喂!老媽,雪又不是你的媳婦,為什麼要喊你為媽啊???!!!!再說就在短短兩天之內從一面之緣發展到喊‘媽’的地步是不是實在太快了???!

但是比起櫻做的不知會吃出什麼不是佐料的佐料的飯菜來,老媽的料理實在太有‘媽媽’的味道,好吃到讓人感動呢!

吃完了飯我們在老媽的慫恿或者說是懷有某種不良目的的殷勤勸說下,我帶著雪到我們家的寺廟轉了轉。不過這種小寺廟又不是什麼名勝古蹟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實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步,根本沒什麼好參觀的。再加上盂盆蘭節馬上就要到了,老爸和老哥都在忙著做法事,我們也不好打攪,就隨便四處走了走。雪在參觀完了以後突然告訴我他有了靈感——只是不知道這靈感是普通的靈感抑或是幽靈的‘靈’感——然後就匆匆忙忙回到我的房間從他的旅行袋裡掏出木頭和刻刀等一系列工具又開始做他的老本行。我只好無聊地陪著他時不時地搭搭話泡杯茶。

反正今天的重頭戲在於晚上的廟會。不過說起廟會,我還是有點在意——

“吶,雪,為什麼你從沒參加過廟會呢?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畢竟他都要求和我交往了,互相瞭解過去應該不算太過分。

“嗯……其實技術性地說來我是參加過廟會……”看吧,我就知道,在日本有誰沒參加過一次兩次廟會的?

“但是,我沒參加過人類的廟會。”嘩啦,似乎有一盆冰水從我的頭上澆了下來——我真不應該問的,雖然我很好奇就是了。

“還是不用告訴我了。呵呵。”我乾笑幾聲,趕緊轉換一下話題:“雪,你為什麼和黧老是處不來呢?”

“你想知道?”

“當然。”

“你真的想知道?”拜託,雪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最近(在日本)熱播的電視劇《厄年新娘》裡面那個愛問“你想知道嗎?”卻在接下來說真話說到問話的人想哭的程度的惡劣的母親大人?不過被雪這樣一問我還真的有點怕怕的感覺,還是算了吧。

但就在我想說“算了”的時候雪卻又開始說了起來:“上次跟你說過吧?我的母親是